阁闲置,不让们在此醒酒,还有何处可去?早先她们迫喝好些酒,心里直发慌,再不歇息只怕要害病。”
温公公面色发紧,今晚风甚大,兜笼轻帘挡不住什风,刚才他是领教过,杜家小娘子吹口风脸色便那般骇人,若这男仆躺在风口里,估计很快就会没命。
杜夫人到兜笼里探视杜庭兰,气若游丝,手脚也冰冷,不能再拖下去,必须马上抬到屋内安置,但是看安国公夫人这阵势,如何肯把院落腾让出来。
“还等着做什?快把他扔出去,料也死不。不过是个粗使下人,倒比主人还矜贵。”安国公夫人像是醉得不轻,说完这番话,以手抵额,晃晃悠悠往院内走。
杜夫人五内俱焚,斟酌着要说话,滕玉意却先她步笑道:“国公夫人有所不知,温公公把伤者们安置在同个院落,来是方便道长来作法,二来也是为尽快查出那邪祟来历。这妖物出现得离奇,法力又高强,如不早些将其降服,下个受害不知会是谁家娘子。”
众女面色变,安国公夫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打量滕玉意。
滕玉意又道:“方才诸位没在竹林中,不知那妖物有多凶残,它爪子足有这大,爪就能要人性命,扑袭人时候,半点声响都无。”
庭中人面面相觑,眼中惧意加深。
滕玉意道:“这样妖邪,日不除,长安日无宁日,娘子们往后出门,随时可能与它撞上。如今只能指望道长能尽快擒拿此妖,可即便道长有通天本领,也还得先救活这老奴,原因——”
安国公夫人被勾起兴趣:“恕眼拙,委实看不出这老仆有什能耐,你且说说,道长来为何要先救这老奴?”
滕玉意笑眯眯道:“道长未跟妖物打照面,万交手时未能摸清妖物底细,极有可能叫那妖物侥幸逃走,这老奴就不样,他不但看清妖物模样,还深知它怎样出招,正所谓知己知彼,要捉妖,这老奴命就万万丢不得,不但丢不得,还得想办法让他早些醒来。”
贵女们有松动,安国公夫人面色变幻莫测,看样子没有再阻遏意思。
“忘说句。”滕玉意本正经补充,“若不是这老奴舍身抵挡阵,那妖怪也许已经蹿到紫云楼作乱,败坏宴饮事小,损人伤人事大呀。”
众人早已是脊背发凉,听这话,险些低叫起来,滕玉意目光从左到右扫,眼看差不多,便顺理成章让温公公把伤者往里抬,转眼到廊庑下,回身屈膝礼:“多谢夫人承让。”
安国公夫人懒眼含笑:“你是谁家女儿?从未在长安城见过你。”
温公公和杜夫人忙着安置伤者,滕玉意心要进屋,少不得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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