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脸色要变,胡明志飞快纠正错误,挪正身体往前跪,“大人,未参加乡试前,柳蕴已有作弊之嫌,他瞧学生家里有钱,又将回县里准备应试,就找上学生,说只要给他足够银钱,再在府中安排妥当,就可替学生参加乡试,还给学生保证定能考上举人!”
胡明志这番言论可谓颠倒黑白,可恶至极,温在卿装出义愤填膺模样,“柳蕴,此事可是你所为?”
柳蕴眉目凛,“并非,是胡明志登门求为其考试,被拒绝,此事宋平水可作证。”
宋平水已从屏风处出来,绕至公堂门口,衙役装模作样传,他就急匆匆奔来,“大人明鉴,当时是胡明志求向他引见柳蕴,并不知他有作弊之心,心想交个朋友也好,谁知他竟包藏祸心,见面就求柳蕴替他乡试,说事成之后会给予丰厚报酬。”
“大人还是当机立断好,万不能被小人蒙蔽!”刘方正扮演薛暸出列跪,这个当机立断实则在暗示县令速速解决此事,“宋平水与柳蕴关系密切,怎知不是为他说谎?除非拿出别证人来!”
胡明志登门求见柳蕴,自知目并不光彩,去时避开旁人,在场也就只有他、柳蕴、宋平水三人,柳蕴怎会拿出别证据来。
宋平水恼怒,“大人,胡明志分明是被拒绝后又落榜,对柳蕴心怀怨恨……”
“你这般说可有证据?”胡明志反驳。
宋平水噎,他手里哪有证据?
柳蕴轻嗤出声,“单凭这点,可定不罪,告作弊,请问哪时哪刻做弊?又如何做弊?”
“对啊,莫非柳蕴考试时你们就在旁看见?”宋平水出声质问薛暸等人。
薛暸露出志得意满表情,“自然知道单凭胡明志断定不柳蕴作弊,大人,请允许等上呈证物!”
那县令是个草包,眼里除钱就是色,好在当年冬葵不在场,不然被他瞧见,又是场麻烦,当年这案子分明审到最关键时候,突地有个仆人进暖阁,凑近县令耳语番,县令登时起身,“那还得?还去找大夫?”而后望着堂下众人,“将柳蕴收押,明日再审!”
薛暸等人目瞪口呆,万没料到这县令不靠谱到这种地步,他们就差步就赢,薛暸气得派人问,原来县令那小妾肚子疼,县令心疼坏,心陪他小妾去。绕是刘方正是个假薛暸,也觉着自己堆银子喂狗,还是只蠢狗。
衙役们来拿柳蕴,欲押柳蕴进牢,冬葵非要跟着,众人慌,因着当年冬葵并未进牢房,她是被宋平水护送回家,在院中辗转半夜,决意进府为柳蕴击鼓喊冤。
就算众人猜到她篡改记忆要进牢房可能,这会儿牢房还在建造,就差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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