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冬葵疼得笑容尽失,惊呼声,“夫君要做什?”
众人惊愕地望过来,还要演戏便罢,他们为让夫人安心可以演,可这个关键时刻,大人突然冲夫人发什火?
太奇怪!
柳蕴张俊美面皮沉得吓人,自从冬葵脑子糊涂,就犹如脱离他掌控,他不喜欢这样,自冬葵嫁他十年来,何曾有过此时想与她亲昵却亲不得恼怒?
可此时,不仅恼怒被迫尽数吞下喉咙,冬葵还对他露出昨夜那般戒备姿态,两人望着对方对峙,众人全都无措地候着,你们夫妻俩闹矛盾,这戏还演不演?
只有宋平水从屏风后低声催:“快点开始!”
扮演狱卒听令,棍棒敲击地面,口中高声齐呼,“威武!”紧接着温在卿精神振,拍惊堂木,“堂下可是柳蕴?”
冬葵神色变,担心地看向柳蕴,不过眼,轻而易举地抚平柳蕴怒火,她当年应该十分担心自己,柳蕴如此想着,脸色稍霁,转过身子站得挺直,“正是。”牵起冬葵手站在右边青石上,这是被告位置。
刘方正等人适才见柳蕴沉脸,早已骇得魂不附体,这会儿要求他们目露凶光地瞪向柳蕴,他们实在做不来,好不容易忍着惶恐瞪圆眼睛,个个滑稽至极,众人纷纷别过眼不去看。
“大胆柳蕴,竟敢在乡试作弊!来人,押他签字画押,即可上报府中!”温在卿这台词听着荒谬,实则当年真实发生过,那县令深知柳蕴从不做趋炎附势巴结他事情,中举后就更不会给他任何好处,那还不收薛暸大笔贿赂,归化县少个举人不会怎样,若是他没赚成薛暸银子,他该有多后悔。
是以,县令升堂就要定柳蕴罪,命衙役强压着柳蕴签字画押,柳蕴冷冷站着,如今他身上威势太强,扮演衙役根本不敢上前,这正与当年情景不谋而合。
接下来该温在卿发飙,他佯装恼怒地撅而起,张口怒斥,“柳蕴,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因为动作太猛,震得枕头往下掉,鼓囊囊胸部顿时瘪,冬葵瞧得愣愣,“哎,瘦。”
温在卿在心里哎呦声,小祖宗瞧这仔细做甚!弯腰捞起枕头往胸前塞,往太师椅上坐,胖许多。
冬葵吃惊,“又胖。”
众人:“……”
小祖宗,不用您实时播报!
冬葵收回视线,细细沉思,“……”
其实当年她不在堂上,根本不知是何情景,但众人被她弄怕,时忘这个,就怕她说出有什不对劲之处,刘方正猛地推把胡明志,“大人,人证之在这里!”
胡明志措手不及,身子扑棱着跪到冬葵面前,冬葵惊得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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