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有名男警察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人跟她说话,他们之间也互不交谈。就在这狭窄空间中令人窒息沉默里,她记忆把方才严谨说过话以及他表情,句句,点点,准确无误地回放给她看。
她闭上眼睛,眼中无泪,只有心中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季晓鸥被带进间没有窗户房间。很小,八平米不到,头顶盏日光灯被四面白墙反射,光线过剩,映照得房间内每个人脸色都白里泛青。
她坐在张椅子上,这是张陈旧不堪靠背木椅,映衬着长桌对面两把轻便黑色皮面靠背椅,坐下去便能让人变得被动和劣势。
季晓鸥把手压在大腿下面,为是控制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被捆绑过手臂尚未完全回血,酸麻不堪,像爬满蚂蚁,但知觉恢复已从指尖渐渐开始。她能感觉到椅子面朝上部分手感粗糙,布满道道划痕。是那些窘迫不安手干,什事都干得出来手,肮脏指甲抠划着椅面,同时伴随着张张嘴里吐出谎言和狡辩。她不知道身下这张椅子,曾经坐过多少盗窃、杀人、抢劫、强*以及fd嫌疑者,也不知道这上面会不会再添上自己划痕。
有两人推门进来,年轻穿着警服,娃娃脸上是故作成熟严肃;年纪大穿着便装,黑而瘦,长相极其普通,却长着双精光四射仿佛洞悉切眼睛。
“姓赵,赵庭辉。”
问讯就是这样开始,以“12·29”专案组刑警赵庭辉自介绍作为开始,语气温和得出乎季晓鸥意料。她抬起头,在赵庭辉脸上没看到多余表情,却在那个年轻警察眼神中看到毫不掩饰怜惜。
跟着警察离开美容店时,季晓鸥在门口大镜子前看到自己形象:长发散乱,半边脸惨白,半边脸浮肿,嘴唇毫无血色,像涂过那种苍白色唇膏,即使如此狼狈,但个年轻女性柔美本质却是无法掩盖。她不确认这个警察是否去过现场,是否见识过她玉体横陈狼狈模样,但他眼神,迅速唤醒她性别意识,也让她明白严谨为什会刻意布置个好似强,bao现场。他太解男人,那种场面会快速刺激男人肾上腺素分泌,最大限度地榨取个男性怜香惜玉同情心,从而让他对真相判断倾向于对她有利面。无论什人见到这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女孩儿,大概都会心生怜悯,愿意相信她无辜,而不会特意为难她。
明白这点,她立刻调整好自己情绪和定位,细声细气地开口:“赵警官。”
“以前你认识严谨吗?”
“认识。”
“怎认识?”
“在家酒店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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