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垂下双眼,他忍不住又把嘴唇凑到她脸颊上,颇为响亮地亲下,然后说:“得走,不能再祸害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事,会找机会谢你……”
季晓鸥苦笑:“你现在知道是在祸害?早干什去?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走,也已经迟。你在这儿待整整夜,明知你是逃犯,却没有打电话报警,这做已经是窝藏包庇罪你应该懂吧?”
严谨笑不出来:“那你还想怎着啊?”
“你下步到底打算怎办?”
“不想跟你说。知道得太多对你并不好。”
“你是不敢说吧?你都是同谋犯,你还怕什?怕报警吗?”
“还真告诉你,敢来你这儿就不怕你报警。”
季晓鸥盯着他:“要真报呢?”
严谨洒脱地摊手:“那认命。”
“认命”这三个字重重击中季晓鸥,她低下头:“好吧,那你赶紧走,别等后悔。”
严谨说:“甭管去自首还是干别,你总得把衣服还给,不能出门裸奔吧?”
他衣服洗过以后,都还湿淋淋地晾在暖气片上,季晓鸥压根儿没敢晒出去。她摸摸衣兜,将那个装钱信封掏出来放在他手心里,然后说:“你在这里等,去旁边超市买两件衣服。在回来之前,无论外面有什动静,你都不要走出这间屋子。”
“遵命。”严谨对着她敬个礼:“还要麻烦你,帮带张神州行卡。”
季晓鸥回头看看他,什也没有说,关上门出去。
严谨听着她脚步声穿过店堂,开关店门声音,门口风铃脆响,店门外卷帘门卷起又放下,随即室内归于片沉寂,只有北面小窗,透过厚厚窗帘传来小区内孩子们隐约笑语声。
严谨坐会儿,肠胃开始蠕动,再次提醒他已经天夜没有进食事实。他站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厨房。灶台上有锅白粥,滚烫,似乎刚刚煮好。他等不及晾凉,又轻轻拉开抽屉和冰箱查看。冰箱里存放着各种美容产品,他翻半天,却只找到几个生鸡蛋。幸好抽屉里还有两包不知何时方便面,拆开包装便扑出股年深日久味道。但味道再不好,也是粮食,两包方便面干嚼完,又去冲个热水澡,他觉得全身各种器官开始恢复正常运转秩序,这才打开那个鼓鼓囊囊信封。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信封里竟是沓百元面值人民币,大概四五千样子。他把那些粉色纸币捻成扇形,举在眼前看好久,脸上渐渐浮起个无奈笑意。
最后是墙角电脑和网线吸引他注意力。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接触,他渴望得到外面世界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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