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件吗?”
“还有?”严谨挠挠头,“哦,为你生日那天事道歉,尤其不该当着你面打人。不过你也扇嘴巴,咱俩这就扯平好不好?”
“放屁!不当面你就该打人?湛羽再犯浑,他也是个孩子。你跟孩子动手,不觉得丢人吗?”
严谨讪笑:“也就你把他当孩子。你见过打扮那妖孩子吗?干吗呀,不就为勾引你吗?怕你吃亏懂不懂?”
“怎什话到你嘴里就那难听呢?谁年轻时候没犯过错误?只要他以后改邪归正,自强不息,又碍着你什?”
“哟哟哟,瞧您,还自强不息呢,整得跟人张海迪似,你怎不说他身坚志残呢?”
季晓鸥瞪着他,连带点儿鄙夷:“张姐姐那是身残志坚,谢谢啊!”
见季晓鸥只顾斗嘴,暂时忘撵他出去这回事,严谨趁机脱下外套,屁股歪进门口沙发,“瞅他就是身残志残又怎地!”
季晓鸥也在对面椅子上坐下,咬牙切齿地回复:“不怎地,就觉得你那俩眼珠子是长着出气。”
“你说话怎这不给力呢?五讲四美三热爱啊,季晓鸥同志。真不知道你瞧上他什,啊,不就长得比白吗?不就是小白脸儿吗?”
“对,人家是小白脸儿,你长得好,你长得就跟毕加索先生专用模特似,印象派!”
严谨气得够呛:“行,行,为他你忍心恶心!季晓鸥,他到底是你什人?”
“你说他是什人?”
“不就是男朋友吗?有什不好说?”
“胡说!”季晓鸥跳起来,“他是弟弟好不好?”
“懂!”严谨伸个懒腰,阴阳怪气地说,“有种爱情叫兄弟是吧?老牛吃嫩草是吧?懂,都懂……”
“你给闭嘴!”季晓鸥几乎是,bao喝声站起来,双眼圆睁,像只被抢地盘野猫,浑身毛都奓起来,瞪着严谨,她恶狠狠又补上句:“×你大爷!”
看她,bao怒样子,严谨反而笑起来,“哎哟,想不到您还有这爱好。哦,大爷?那大爷他太荣幸,可是你少零件儿你知道不?”
“滚!滚出去!”季晓鸥气急败坏,抓起墙角扫帚,劈头盖脸抽过去。
“你怎这,bao力?”严谨惨叫,伸臂抵挡着毫不留情落下扫帚把,边往门口退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不住手还手啊!”
季晓鸥回答是砰声关上大门。
每年十月十五日室内采暖季开始之前,总会有十几天特别冷特别难熬日子。今年如期而至第次寒流让室外起码降十摄氏度。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已经有人穿上厚厚羽绒服。
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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