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儿警察看他眼,冷冷地说:“你可以去验伤,只要你能验出个轻微伤,就可以起诉她。”
两个警察走,严谨还如堕五里雾中不知始终呢。他打量那男人,五十岁左右,瘦,个子不高,挺端正五官,但眼神闪烁,不知怎就透出股猥琐,让人望而生厌。尤其冲鼻股隔夜酒气,熏得人恨不能退避三舍。
严谨转头问季晓鸥:“这人怎处理?”
季晓鸥磕巴都没打个,不假思索地回答:“扔出去。”
那男人又蹦起来,撸起袖子凑近季晓鸥,充满酒臭口气几乎喷在她脸上:“哪儿冒出来独头蒜,你算哪根葱啊?这是家,去你妈……”
他声音忽然顿住,像被人掐住脖子样尖叫声:“救命……”
是严谨揪住他领子,像老鹰抓小鸡样,挟起他往门外走。那男人两条腿拖在地上又踢又踹,挣扎得像条岸边离水鱼。无奈严谨两根手指就像老虎钳子样坚硬,任他使出吃奶力气,却无法撼动任何根。
直把他拖到楼梯口,严谨才松开手,照他后背搡把:“赶紧滚!再让看见,肯定把你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那男人明显不吃眼前亏样子,瘸拐地下楼,同时嘴里恨恨地嚷:“行,你他妈给等着!看不找人揍死你!”
听到这句恶狠狠威胁,严谨反而笑:“好,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来你是孙子!”
回到湛羽家,只有季晓鸥个人正在打扫过厅卫生,从沙发下扫出二十多个烟头,也不知那男人在这里盘踞多久。
严谨问:“人呢?”
季晓鸥赶紧过去轻轻关上卧室门:“你小声点儿,她刚睡下。今儿给气得够呛。”
严谨屁股坐到沙发上:“季晓鸥,你这唱是哪出啊?”
沙发不知是哪年老古董,被他高大身躯压得嘎吱嘎吱片乱响,似乎随时都能散架。身下弹簧早失去弹性,只只顶出来,硌得他屁股生疼。严谨咧咧嘴,硬是忍下。
季晓鸥斜睨着他:“你呢?你怎会在这儿出现?”
严谨嘿嘿笑:“有特异功能,知道你要遭难,英雄救美来。”
季晓鸥呸声:“英雄个屁!还把人好好门给踹,神经病!看你怎修理?”
严谨挠挠后脑勺,多少有点儿尴尬。季晓鸥说得对,门总要给人修好。可那门框已经让他脚给踹劈,自己动手修复可能性太小。他想想,给他城里另家餐厅经理打个电话。
那经理回答得干脆:“修门不认识,您要觉得行,倒可以介绍个做防盗门过去,直接装新门得。”
严谨当即同意:“这办法好,就装新门。”
等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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