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沈香香:拿戒指给求婚,就离谱。
二十五章
是衣香鬓影、纸醉金迷夜晚。
乐队在现场演奏,着统制服侍应生举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托盘上有雪茄、香烟和洋酒。陆公馆并不算十分大,办起宴会来排场自然比不上醇园,舞池中甚至显得有些拥挤,但这却显得狎昵,加上处处精心布置,整个宴会氛围更轻松,更令人沉醉。
而这甚至没花陆既明多少钱,他只要露出要办宴会风声,多是人替他操心,只需要他在宴会上露口风夸句——
“义和饭庄和富春山居宴席是好,但现在人人都追求时髦,比起来,采芝斋西式点心就好吃多。”
估计第二天采芝斋就要排起长龙,给宴会提供免费点心采芝斋东家,可谓是点都不亏。
沈馥只坐在壁炉边软沙发上,看着富绅名媛们交际谈笑。在场都是平州城有头有脸人,对沈馥身份都心知肚明,再加上陆既明时不时过来和他亲昵地交谈,人人都明白。在场还有方媛,长脑子都不来招惹他,生怕搅进是非里。
沈馥也乐得清静。
他放眼望去,满场里除他格外清静之外,还有另个人无人问津。
章燕回明明是个妙龄少女,却像道灰色影子,动不动地坐在角落。她身上衣服簇新,也不再是古板老套倒大袖旗袍,但款式也不时兴。满场里女郎都是时髦洋装,她格格不入。
沈馥向来不讨厌她,甚至觉得她有点可怜。
他走过去,叫她声:“章小姐。”
章燕回像受惊小兽,浑身抖,抬头见是沈馥,脸上挤出个勉强笑容,点点头。沈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然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来,看来章家想让她嫁给陆既明心还没死,偏偏陆既明讨厌章家,没把她赶走,反而把她晾在这里,当炮灰。
沈馥微微弯腰,手背在后,另手伸出去,彬彬有礼道:“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章燕回茫然无措地左右看,难为情地道:“不会”
沈馥牵起她手,稍用力,将她带起来,笑道:“教你。”
乐队指挥抬手,换下支舞曲,比起刚才节奏稍微轻快些。沈馥将手放在章燕回腰上,另只手牵着她,带着笑意小声提示她:“搭着肩膀,对,退右脚,退左脚,再退右脚,并步”
章燕回开始还很笨拙,但沈馥脾气极好,被踩到也不生气,渐渐地,她也放松下来,掌握节奏。她毕竟还是个少女,旦学会之后,就活泼起来,脸上也有笑,脸颊上泛起快活红晕。
沈馥不吝夸奖,说道:“不难吧。”
章燕回笑起来比平时阴沉样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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