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本以为沈观澜会把自己送到那边去,谁知晚上沈观澜来叫他时,却只是说江枫车就停在沈府旁边巷子尽头,宣纸会陪着他们起去那边。
“是出什事吗?”徐宴清这天都紧张难安,如今见沈观澜这样,不免又担心。
“没事,只是如今爹回来,和你同时出去动静就太大,容易被发现。江枫是绝对能信得过,你别怕,他把你们送上去后不会马上走,等明天天亮才会下来。”沈观澜安慰他道。
徐宴清也知道沈观澜说在理,便叮嘱他定要小心,若实在不行也别和老爷死磕。
沈观澜仍旧是派轻松模样,等把他们送上车后,看着车消失在长街尽头,嘴唇才抿起来。
此刻已是夜里两点多,除几个守夜下人外,所有人都沉寂在梦乡里。整座沈府都亮着昏暗灯笼,风吹起就会有凌乱影子在墙上摇摆,合着颤动枝桠,像极夜里出没鬼魅。
他从后门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徐宴清不在缘故,这座宅邸居然有深秋寒意,连风吹过簌簌声都显得苍凉。
他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迈着沉重步子往房间走。路过沈蔽日院子时,眼瞥到书房还亮着灯。
他靠近看眼,书房外廊下坐着守夜人。
见他进来,那人立刻起来行礼:“二少爷,这晚您怎过来?”
沈观澜道:“大哥又熬夜?”
那守夜是沈蔽日身边待着最久小厮,叫松竹。听沈观澜这问,只得犯愁回答:“可不嘛。大少爷早上刚到家,只睡两个小时就开始忙铺子事,到现在晚饭还没用过。”
沈观澜皱起眉,道:“进去看看。”
说罢他敲敲门,听到里头传来沙哑声“请进”便推门而入。
沈蔽日肩上披着块薄毯子,左手边放着壶咖啡,右手边是浓茶,正低头看着最近这段时间帐。看清进来人后,他放下笔:“怎这晚还不睡?”
他张口便咳两声,沈观澜盯着他看,觉得他脸色有点红,眼里也都是血丝,就上前去捏住他脉搏。
片刻后,沈观澜把咖啡和浓茶都收到边,对外面道:“松竹,去倒杯热水,再弄碗小米粥来。”
松竹在外面应声就跑,沈蔽日抬头看着他:“怎?”
沈观澜皱着眉:“哥,你太累,再不休息**体会吃不消。”
沈蔽日靠在椅背上,拢拢肩上毯子,笑道:“学过医就不是样,都会关心人。”
沈观澜不想接他这打趣话,拿起账本翻几页,道:“这些不是有账房人专门核对吗?为什还要看得这细?”
沈蔽日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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