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大,若不盯紧些,容易被人钻空子。”
他这说,沈观澜就想起他刚接替沈正宏位置时,曾因为好性子被人骗过几回。虽说当时无人责怪他,但他自己无颜面对,从此以后就事事亲为。
想到沈蔽日以前读书时候只爱文墨,满腹都是诗书才华,毕业后却只能继承家业,与铜臭为伍,沈观澜就觉得有些内疚。
“哥,有件事本想明早再告诉你。”沈观澜靠坐在桌沿边上,神情比平时都严肃。沈蔽日看他这样就知道又有什麻烦,便道:“那现在说吧,早点说也好早点有准备。”
沈观澜盯着他看片刻,道:“把宴清送走。”
沈蔽日猛地坐直身子,斥责话还未出口就听他继续道:“知道你想说什。哥,真累。这件事天不解决,对和宴清来说都是煎熬。特别是他,在这个家里受尽欺负。个沈家二少爷,在自己家里居然没有能力护住他。哥,如果你是,你会不会很有挫败感?如果你是,你还能继续无止境忍下去吗?”
沈蔽日恼怒瞪着他,即便知道他说在理,也不禁气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先斩后奏啊!你什时候把四妈送出去?”
“就今晚。”沈观澜没有辩解什。他知道不能指望每个人都理解,毕竟身处这种困局只有他和徐宴清。旁人就算看得再明白,也不可能设身处地感受到他们痛苦。
“观澜,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被夹在爹和四妈之间有多辛苦。可你也该明白,你就这样声不响把四妈送走,爹知道会怎罚你?妈又该有多伤心?你真想过后果吗?!”沈蔽日苦口婆心道。
“这件事们已经争不止次,但是你也看到,它就是个死循环。你让怎办?现在爹身体好些,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摊牌,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以前从不觉得这个家可怕,现在真刻都不想再待在家里。”
以往谈起这个话题,沈观澜总会说不到几句就激动起来。今晚他却很平静,像在述说别人事样。他诚恳看着沈蔽日:“明天会自己跟爹说,妈那边也会交代。只是希望,如果爹不分青红皂白要把关起来话,你能找个机会偷偷把放。”
沈蔽日头又开始疼,他揉着眉心,已经不知道可以再说什。
其实就如沈观澜说,事已至此,也确实没有更好办法。徐宴清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就像背着个不定时炸弹,迟早也会被发现。但他还是担心沈正宏身子,虽说好不少,可这样大刺激,难保不会再次发病。
他只得警告沈观澜,在摊牌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注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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