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起鹤接过赵曼手机,看起那些照片。
昨晚林稚虞已经很详细解释整个过程,但在亲眼看到这些照片时候梁起鹤还是控制不住想生气。如果徐卓锡现在在他面前,定会被他打满地找牙。
赵曼是清楚自己这两个儿子脾气,梁起升性子温和些,梁起鹤却是从小就爱在外面野,以前不懂事时候经常打架闯祸。她担心梁起鹤会个冲动去把人打,就劝道:“妈知道你生气,稚虞被他们这连累妈也生气。但是儿子,你不能去打人,这样解决不问题。”
梁起鹤把手机还给赵曼,眼神依旧冷冷:“当然知道打他没用,这家伙这搞稚虞,只打顿太便宜他。”
赵曼担忧地蹙起眉:“那你想怎做?”
梁起鹤和她对视着,忽然勾勾嘴角,挤出道讥讽笑来:“当然是以牙还牙。”
赵曼被他笑得更心里没底,追问他到底想怎做。他却岔开话题,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你爸也知道,还没告诉你大哥大嫂,毕竟这件事影响不好。”赵曼叹道。
“那爸是什态度?”
“你爸也觉得稚虞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而且他根本没必要这做。”
梁起鹤点着头,他爸妈都是明理人,不过事情发展到这步,另件重要事他觉得该坦白,否则也会影响到他去跟林家交涉底气。
他道:“妈,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不过瞒着你和爸是有原因,你要冷静先听说完。”
赵曼瞪着他道:“你还瞒什?这次都给说完。”
梁起鹤瞥眼楼梯方向,压低声音道:“其实稚虞不是方缘亲生,他妈叫贺彤,是林翊山在外面女人。他从小就养在外地,高时候林翊山得重病,需要亲属捐骨髓医治,结果林家人都不适配,只有稚虞可以,所以林翊山就把他认回来。”
梁起鹤只挑重点来说,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却够大,听得赵曼人都愣住,瞪着他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来。
梁起鹤怕赵曼会迁怒林稚虞,毕竟长辈对这些事看得比较重,所以继续帮林稚虞说话:“这件事稚虞也是受害者,你也知道他是替林鹭妍嫁过来,但在这事之前贺彤突然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成重度脑震荡,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而贺彤以前治疗费都是方缘在付,估计稚虞之所以会答应代替林鹭妍就是方缘在施压。”
赵曼靠回椅背上,她紧紧蹙着眉,做枣红色水晶指甲手指却捏着眉心,显然是在消化这些事情。梁起鹤没再说什,等会儿才见她睁开眼看着自己:“你怎知道?是稚虞告诉你?”
梁起鹤道:“他不肯说,都是找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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