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还不知道已经查到那多。”说完又补充道:“你可别让他知道这些,免得他跟生气。”
赵曼表情可以用‘言难尽’四个字来形容。
其实早在跟林家吃那几顿饭时,赵曼就觉得不对劲。
饭桌上只有林翊山个人热情,方缘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而每每谈到林稚虞时也是副假惺惺笑脸,言语间都是说林稚虞这里不好那里不行,还让他们梁家多担待,要是觉得林稚虞做得不好可以尽管教育,不必顾虑。
那时赵曼听多方缘说种种缺点,还以为林稚虞真有那差。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多,才发现完全不是那样。倒是几次跟林家吃饭让她看明白,林鹭妍才是浑身毛病那个。
但赵曼也没往不是亲生这点去想,只当方缘是偏心,不待见这个二儿子罢。
如今梁起鹤把林稚虞身世说,赵曼就觉得窝火。
林家怎能这做?!
且不说林稚虞当初救林翊山命,就算是私生子也是林翊山亲生,怎能用他妈妈医药费来做筹码?林翊山还好意思摆出张慈父脸?赵曼都觉得恶心,看来林家真没个正常人。
如今再去想林稚虞刚嫁过来那段时间,不管做什说什都是小心翼翼样子,赵曼心里便充满疼惜情绪。
她是真喜欢林稚虞,毕竟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能这乖巧懂事,而且在梁起鹤回来后还能慢慢改变梁起鹤性子。只是没想到啊,这孩子居然有这苦身世。想想他以前在林家过日子,赵曼哪还舍得去怪他隐瞒自己?
“妈?”
赵曼直都没说过话,梁起鹤不知道她在想什,只好叫她声。
赵曼长长地叹气,眼睛都有点红:“稚虞是太苦。这好孩子,怎就生在那样家里。”
梁起鹤抽出张纸巾,没有递到赵曼手里,而是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给她擦眼角。
赵曼按住梁起鹤手,让他坐回椅子上,道:“稚虞他妈妈病情怎样?在哪里住院?现在医疗费还是方缘在给吗?”
梁起鹤道:“在洪湖山疗养院里,病情直挺稳定,不过前段时间下次病危。”
赵曼紧张起来:“那后来呢?”
梁起鹤安慰她道:“后来抢救过来,不过还是昏迷不醒。问过意大利那边医生,他妈这种情况是可以尝试新型疗法,不过成功几率只有半,失败话就会脑死亡。跟稚虞说,他还在考虑。”
赵曼道:“你找什医生?可靠吗?”
“是大学教授介绍,那位医生是那边医学实验室骨干,发表过不少得奖论文。”梁起鹤解释道。
赵曼点点头,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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