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总结道。
爱丽丝脸上闪过
丝惊慌。
“他在朗布依埃。”爱丽丝叹
口气，松口说道。
卡米尔不置可否地说句“哦”。
“德拉格朗其大街，十八号。”
“十八号。”卡米尔重复道，似乎重复这个简单
号码就已经表达对年轻姑娘谢意。
爱丽丝没有请示任何人，从口袋里掏出包皱巴巴香烟，然后点燃支。
“吸烟对身体不好。”卡米尔说道。
2
卡米尔正示意阿尔芒赶紧出警，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
路易在电话另头气喘吁吁，说话十分急促。
“
们在库尔贝瓦碰上点事儿。”
“快说。”卡米尔随手抓支笔，简短地说道。
“上午们接到通匿名电话。在现场，这——怎
说呢？”
“你先说说看！”卡米尔打断道，语气有些愠怒。
“太恐怖！”路易开口说道，声音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简直是场屠杀，不同寻常那种，你知道是什意思吧？”
“不太清楚，路易，不太清楚。”
“从没见过这样场景……”
3
勒冈警官电话直占线，卡米尔路走到他办公室。他轻轻敲敲门，却并不等人回应，这便是他贯入场方式。
勒冈是个高大壮汉，二十年如日地实施他减肥计划，却从没甩掉斤肉，因此他脸以及整个人总是隐约透露出种筋疲力尽宿命感。年复年，卡米尔眼见勒冈渐渐养成没落帝王般派头，总是副不堪忍受样子，把阴郁眼神投射在所有人身上。卡米尔才刚开始说，勒冈就理所当然地打断他并回答，不管是什事，他都没空。但是，听卡米尔说完几条信息后，他还是决定去趟。
4
方才在电话里听到路易说他“从没见过这样场景”，卡米尔就觉得有些大事不妙。他助手并不是惊乍人，有时甚至乐观得有些让人讨厌，所以卡米尔对这次意外出勤已经做最坏打算。看着环城公路在眼前倏忽而过，卡米尔·范霍文想到路易，脸上不禁露出丝微笑。
路易有着头金发，头发偏分向侧，几缕叛逆头发时而随着头部动作而跳跃，时而被他那漫不经心手熟练地向上撩起，这样动作仿佛是特权阶级子弟基因里自带。随着时间流逝，卡米尔已经学会分辨他撩头发各种动作所传达不同信息，简直称得上是路易心情“晴雨表”。他若是右手撩发，想表达是“讲讲道理吧”或是“这可不行”；若是左手撩发，则说明他很尴尬、局促、害羞，或是感到困惑。如果仔细观察路易，很容易能想象出他十二岁时样子。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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