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而已,没人信。”
“亏费这大劲抢救他爸爸,他居然这说!”
“哎呀,都说,没人信他……”
“就算没人信也不能——”
顺面露愠色,但腋下已经冒出冷汗。事发当天,在场只有他、藤原和秘书。秘书忙着叫救护车,并没有注意顺做什。所以这件事不应该有目击证人,更不可能留下什证据。泰三只是乱泼脏水而已。
虽然理性分析得出这样结果,顺还是难以镇定。
“要找泰三抗议!”他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
“慢着慢着,你疯吗?”议员连忙阻止。
“可要是由着他说,闲话会传开。”
“别犯傻,这可是守灵会会场。”
“所以才要当着大家面说清楚。”
“哎呀,你先冷静冷静!”
周围宾客察觉到身后争吵,纷纷回头。“喂,别吵!”位老资格市议员斥责道。顺用鼻子出口气,拼命压制自喉咙深处涌起冲动。
“顺,要不这样吧,回头找藤原后援会人帮你说说。你就别胡闹,好不好?”
“既然是这样,那今天就不计较。”
“也难怪你会气成这样。那小子娇生惯养,点道理都不懂。”
顺把到嘴狠话咽回去,瞪泰三眼。藤原家老三长张细长脸,此刻正在跟后援会跟班们说话。他们不会在议论吧?想到这儿,顺脸都发烫。
就在这时,放在口袋里手机振。他早就把手机调到振动挡,所以铃声没响。拿出来看屏幕,竟是薮田敬太打来,他顿时觉得胸口闷。
敬太昨天告诉他,弟弟幸次把市民运动家坂上郁子抓回来关起来。顺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只是不愿去想而已。他当时就命令薮田兄弟立刻放人,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他可不想再听到坏消息。怎办,要不要接呢?
就在他犹豫时候,手机不振。敬太也没有留言。屏幕上只剩个表示“未接电话”符号。莫非他没什急事?可“那件事”到底发展成什样呢?
顺感觉胃里仿佛灌铅样沉重。祸是那群野蛮人闯,自己凭什要跟着受罪?
过三分钟,手机又振,还是薮田敬太打来。接不接?他要是为坂上郁子事,顺就不能接。敬太旦向他征求意见,他就会陷入最糟糕处境。顺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却转不起来。
最后,顺还是用颤抖指尖把手机给关。
“你是不是不舒服?”见状,身旁议员问道。
“着点凉……”
“那就回去吧,也真是难为你。选举不会再出幺蛾子,你近期就专心处理飞鸟山项目吧。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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