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自责。
“虽然他比早走分钟,可他并没能因此拉开和距离。他若无其事地爬进马车,赶着他马,以最多算是‘小跑’速度动起来。朋友,像他这号人用几个字就能给概括:有好处时候来得最快,干坏事却跟没事人样不紧不慢地离开。”
查尔斯给他们杯子又倒满酒,等着他继续讲。
“们家车道是由两个相对弧构成大圆圈,两道弧边上栽满苹果树。而整个车道又把房屋与外面大路连接起来。马仍拴在马桩上。当看到他打算驾车离开时,便立刻上马,然后朝他相反方向飞奔而去。没会儿工夫,就赶到车道与外面大路连接处,然后下马,站在那儿等着他过来。
“你能想象当时场面吗?碧蓝天空下,微风在轻轻地吹,苹果树上花满枝头,而个人站在车道上。虽然开始时候他车只是在‘小跑’,可发现之后,他立刻从车上站起来,高举着鞭子,赶着马朝全速冲过来。他打算干什,心里清二楚。所以无暇多想,把胳膊抬,瞄准目标,然后扣动扳机。他在子弹冲击之下倒下去。无人驾驭马车漫无目地跑离车道,车厢也翻滚在地。他被抛出来,摔在地上,躺在那儿动不动。”
“你把他杀死啦?”
“是,查尔斯。把他杀。”
威斯特摩兰伯爵推定继承人缓缓地点点头。
“当场就死?”
伯爵叹口气,咽口酒。
“没有。是八个月之后死。”
查尔斯似乎有些迷惑不解。
“八个月以后?”
“对。是九五年二月。要知道,自幼便以射术精湛而出名,那枪也确实是冲着这个畜生心脏去。但车道路面高低不平,而他又在挥着鞭子赶马,四周还有苹果花被风吹得四处乱飞……总之,没打中目标。打中他这里。”
伯爵摸下他自己右肩。
“这说,你并没杀他。”
“当时没有。替他把伤口包扎好,扶正马车,然后驾车把他送回家。回家途中他路诅咒,他有这个资格。因为尽管他从这次枪伤中捡回条命,他右臂也因此废,他不得不从轻骑兵退役。后来,他父亲为此事提出正式诉讼,祖母便把送去巴黎。当时人惹上这些麻烦都是这处理。但那年夏天快结束时,战争爆发,他不顾伤病,坚决要求回到他所在骑兵团担任军官。在马祖里湖区第二次战役中,他中弹落马,被名奥地利骑兵用刺刀捅死。”
接下来是阵沉默。
“亚历山大,那家伙战死,也很难过。可觉得,在这件事上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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