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知道,自己死是为自己国家。事实上,你完成个理想。在看来,这在日常生活里很少能够做到。因为日常生活基础是商业化和自私。如果你也想“有点成就”,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就个人而言,常常很高兴自己碰上战争。这让意识到,生命真是件小事。认为战争让每个人都有机会“跳出自己”,大概可以这说吧……确实,敢说自己辈子从没这激动和兴奋过,简直就像看着场大型特技秀要开场,就像去年4月那样。在过去大约半小时里感觉到兴奋,实在不是这个世上任何事情能比。9
记者马克·博登(MarkBowden)畅销著作《黑鹰坠落》里,也有类似话,讲美国士兵肖恩·尼尔森(ShawnNelson)战斗体验:
很难描述他感觉……就像忽然顿悟。接近死亡,反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地活着。过去在生命里,他也曾经有过那几秒时间,感觉死亡擦身而过,就像曾有辆狂飙车忽然急转弯,差那点儿就要把他撞个正着。而在那天,他就直活在那种感觉里,死亡就在他面前呼吸……刻、刻,又刻,时间有三小时以上……战斗就是……种心理和身体意识全开状态。在街上那些时候,他不是肖恩·尼尔森,他没有与什更大世界相连,没有账单要付,没有情感联结,什都没有。他只是个人,要从这纳秒活到下纳秒,从这口气活到下口气,清楚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纳秒、最后口气。他觉得自己永远不样。10
希特勒也是被自己战争体验改变并受到启发。在《奋斗》里,他谈到自己所在部队到达前线后不久,士兵刚开始热情变成恐惧,这就像每个士兵都得打场无情内心战争,绷紧每条神经,才不会被击倒。希特勒说,他在1915——1916年冬天,赢得这场内心战争。他写道:“终于,意志成无可争议主人……现在感到平静而坚定,而且这种感觉持久不衰。现在就算命运带来终极种种考验,也无法击溃精神或打破理性。”11
战争体验向希特勒揭示世界真相:这是个丛林,遵守着无情自然选择法则。人要是拒绝承认这个真理,就无法生存。想要成功,不仅需要解丛林法则,还要开心地拥抱丛林法则。该强调是,就像反战自由主义艺术家样,希特勒也认为普通士兵感受十分神圣。事实上,讲到在20世纪将普通人个人体验冠上巨大权威,希特勒政治生涯可以说是最好例子。在为期四年战争中,希特勒并非高级军官,最高应该只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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