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然而,直到2018年秋天,这案件始终没能得到最终判决。
在和阿尔斯通开始这场诉讼之前,律师已经联系过阿尔斯通,试图达成和解。们举行过几次会谈,第次会谈在2015年春天举行,阿尔斯通人力资源部主任亲自到场,并带来律师,也有两位顾问陪同,他们是保罗-阿尔伯特·伊文斯和马库斯·阿斯肖夫。会谈开始后,直言不讳地提出质问,凯斯·卡尔在前往美国之前那番令人安心承诺、被捕后孤立无援、总部拒绝接待克拉拉、用“擅离职守”罪名将解雇、停止支付律师费用、在支付离职补偿金这件事上斤斤计较等等。希望人力资源部主任能向柏珂龙明确转达:非常清楚柏珂龙极力撇清自己,但绝不会永远逆来顺受。随后离开会场,律师留下来与他们谈判。
因在美国被捕遭受无法弥补损失。只有47岁,但从今以后再也不可能担任与在阿尔斯通工作时相当职位。考虑到还留下案底,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找到份领薪水工作。
令人惊讶是,老东家在这个时候似乎愿意听取意见。几次谈判后,们就赔偿范围达成共识,并决定将纠纷提交至位独立仲裁员裁决。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解决。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后,通用电气就会完成收购交易。到那时,阿尔斯通内部为数不多、有点良心并且愿意补偿人可能就不再掌权。因此,们商议决定于2015年6月底或7月初支付补偿金。但是,这件事情就没有下文,直到9月中旬都没有任何消息。有天,人力资源部主任通知,他要离开阿尔斯通,仲裁没戏,但公司可以支付给十几万欧元,可以选择拿钱走人,也可以继续等,但必须马上就决定。虽然这不是个小数目,但远远低于们此前谈好赔偿下限。扣掉应交税款,这笔钱刚好够付在美国和法国请律师花销、往来美国交通费用,以及应当支付给美国司法部罚金——人力资源部主任太清楚这些门道。
为什他忽然转变态度?能想到唯原因就是,2015年9月初,欧盟委员会批准通用电气收购交易申请。这笔交易已经板上钉钉,不会再有什事能改变这个事实。美国人认为他们胜券在握,不需要再跟谁虚与委蛇。拒绝人力资源部主任提议。2015年10月底,他离开阿尔斯通。几周之后,柏珂龙也离开。最终,谈判完全失败。
前雇主拒绝给应得补偿。它又次背叛,而且是双重背叛。首先,它让当替罪羊,却隐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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