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吃?”
马员外愣住,额上见汗。方雪淡淡道:“王山他喜欢吃肉。”
……
白银珠玉被撤下,换上满桌酒肉。马员外试着劝几杯酒,但方雪不动杯箸,更似根本不听马员外说话,王山倒是大口吃肉,酒到杯干。
少顷,马员外脸上富态被酒气洗去,露出愁惧:“个月前,家中闯入个怪人,三十来岁,脸上有疤,身着破烂青袍……”
王山笑道:“前两天在路上,们倒也遇过个怪人,不过是穿白衣。”
马员外赔笑声,继续讲述:他根本不知那青袍怪客是如何进府,只是推开屋门忽然看到有个陌生人正在自家庭院里乱逛乱看,几十名家丁持械阻截,却连那人丝衣袂都沾不到。那人几乎将马府每个角落都走过遍才鬼魅般离去,临走前遥望着呆立门口马员外,说句:“姓许,还记得吗?”
“唉,哪里记得?真不知他为何偏偏找上家。”马员外顿住话头,看向方雪,却见她目光散着,惘然出神般。
王山猜测方雪又是在回想前日偶遇白衣公子,轻叫:“方姐?”
方雪双眸凝,沉吟道:“姓许……知道有个叫许青流轻功高手,倒是有你所说那般身法。”
马员外:“啊!这许青流很难对付吗?”
方雪:“听说许青流只擅轻功,拳脚兵刃俱都粗浅,也不算是个扎手点子。”
马员外松口气,往下说:事过十天,青袍人竟又来到马府,步履飘忽,将马员外妻儿亲眷都瞧个遍,出入屋舍如过无人之境,最后拍着掌扬长而去,状似疯癫。府里人心惶惶,有家丁护院甚至请辞离去。
再过十天,那怪人又至,这回却是冲着马员外。马员外躲到哪里,他便跟随到哪里,双细眼总是直勾勾与马员外对视。最后马员外狂奔回卧房,闭着眼喝骂踢打阵,虽未打中什,但四周终于沉寂下来。
—马员外等候片刻,嘘出口气睁开眼:那怪人赫然近在咫尺,静悄悄立着,脸上青细疤痕如条青虫直欲爬入眼帘。马员外魂飞胆丧,张口不得,那青袍人将口热气喷在他脸上,说出两个字后倏忽不见,只留下屋门呼啦啦摇曳开闭……
“有趣,”马员外打个哆嗦,“他说是‘有趣’!他竟说有趣!知道他过两天还会再来,他、他是阴魂不散!求诸位……”
王山嚼着肉含混道:“你想让们帮你打发他?”
马员外点头。方雪笑笑:“先前们接护送你家妾室生意,如今人安然送到,你车马也已归还,华车骏马走野径,那是在忖量快雪楼身手……们本事有限,马员外还是自求多福吧。”
马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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