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抱歉,不过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师父为那样东西……放弃阿香吗?”
有些哀怨、有些委屈,乍然入耳话语,让天草四郎登时呆,但是随即醒,个念头闪电浮现脑里。
(是真问?还是战术?)
以前教导织田香时,曾经告诉过她,善用她绝对冷静优点,为敌人情绪制造波动,进而寻找破绽,直以来她也都做得不错,现在这问,是为什?
不假思索,立刻挥剑往旁扫,坚硬山石迸碎炸裂,从手上传回强劲反震,天草知道自己把人拦个正着,没有让织田香趁隙用九曜极速闯过。
残象消失,织田香身影重新现于眼前,冷冷地盯着师父看。快速奔跑脚步声已经消失,照距离来算,兰斯洛等人应该已经迫近此地,难道是潜伏暗中,等待联手机会,举制服敌人吗?
“嘿,丫头,可别这轻易就想过去,师父没那好骗……”天草四郎摇头道:“不过纯以战术,必须要夸奖你,你这记欺敌做得非常漂亮,善用你自身特性,去影响敌人。”
所以……也就再次地让确认,孩子你……仍和最初见到你时候样,从没因为教育而有任何改变,只是个不解人间情感冰冷生命。
“嘿,如果不是因为师父太清楚你,这下多半就让你闯过去,真是可惜啊。”
不过,或许这个样子比较好,因为你冰冷,才能继续站在这里,不用面对心里愧疚。因为知道你“无情”,所以不用害怕会伤到你,让这软弱师父,得以坚持自己选择……
“师父不会让你过去,单是凭你个,没有让殉情资格,够理智,就退到边去!”
可是,如果刚才那句问话不是欺敌战术;如果过去十多年师徒相处,你那无数个灿烂笑容里,曾有次是发于真心……只要次就好,证明孩子你不是个没有心木偶人,那,比起惭愧,会更加地喜悦,即使立刻要面对死亡,也会感到瞑目吧。
“不然就尽管放马过来,让看看你是否真青出于蓝。”
察觉到自己心里正在苦笑,天草四郎把剑横,稳稳地守住缺口。
织田香微侧过头,似是不解地看师父眼,手上握紧,不知火邪焰再度燃亮整个空间,惊人热力与压迫感,朝天草四郎急涌而去。
“好,就来拼个明白吧。”
同样也握紧长剑,天草四郎仍然没有让神兵出鞘打算,就这将连鞘长剑往不知火挥去。
两样神兵、两股大力正要对撞,忽然地面股强烈震动,澎湃天地元气由地表猛往上轰击,弄得两人身形不稳,分别往后退去,不战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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