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与师父动手吗?”
又不是没有过师徒动手经验,天草四郎自己也觉得这句话蠢到极点,然而,这却是不想与弟子作战他,最后所能尝试努力。
“师父,请拔剑……不然还是会砍你。”
后悔当年没有特别灌输“不砍不拔剑之人”观念已经太晚,天草四郎手按在剑柄上,稍犹豫,仍是没有拔剑,连着剑鞘起举起来。
织田香动作停顿下,但是当远处隐隐传来跑步声,她握着刀柄手紧,重新朝天草四郎攻击过去。兰斯洛等人已经结束谈话,进入昆仑山,如若让他们赶来此地,在这狭窄空间内,九曜极速大受影响,届时背腹受敌,对织田香来说很不讨好,所以务必要在那之前突破天草四郎防守。
没有再给他说话机会,天草四郎剑才举,织田香就冲过来,不知火闪电劈下。
太清楚这徒弟武功路数,为不让她用九曜极速瞬间闯过去,天草四郎刻意选择这个狭窄地点,当自己正面站起,旁边缝隙绝对不够人通过,想要硬闯,就要先挨上剑,或是把自己打倒。
“别太天真,阿香,师父这关没那好闯。”挥剑承受不知火斩击,天草四郎不得不相应地提高手上力道,“你为什要在这里作战?根本不懂得感情你,对这里、对这里人都没有感情,你没有理由要为此和动手啊。”
脚步声音越来越近,织田香攻击也越来越重,但天草四郎并非庸手,兼之熟悉织田香战斗模式,所有秘招、杀手,都被他破解,两师徒就在这狭窄甬道内斗得激烈异常,不分上下。
不知火邪焰吞吐炽烧,内中更蕴藏霸道阴寒天魔劲,天草四郎不敢怠慢,镇魂音剑猛地催发出去,要将徒弟迫开,免得被她瞬间欺近空门,分出胜负。
“不能理解。阿香不懂得什是感情,可是师父定懂,为什师父舍弃日本,和阿香动手?”
机械式僵硬语气,以纯理智析解,提出她质疑,但却也因此让天草四郎无言以对。和织田香比起来,自己确实懂得情为何物,但就是因为这样,自己现在才不得不与徒弟拔剑相向。
人世间情感,就是这样笔麻烦烂帐,让自己不知如何解释。
“有天,或许你也会明白,在这世上有些东西……可能是感情、可能是道义、可能是某个人、某样物体,会令你宁愿放弃其余切,都要守住,到那个时候,你就明白这问题答案。”挡开记斩击,天草四郎道:“不过,你是不会懂,又说多余话……”
“会让人放弃其余切珍贵东西……所以师父为那样东西,放弃日本吗?”
“对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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