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温柔地取笑他,那现在这真让人恼怒。知道星期四这天让他很高兴。他打来电话报告说他做完工作终于可以回家时,能听出他兴奋。理解他完全是出于好意说“在路上!”或者“快到家!”有段时间,把这些话当真。给女儿们洗完澡,推迟她们上床睡觉时间,等着爸爸回来给她们个拥抱。或者先让她们吃完晚饭,哄她们睡觉,自己先不吃,点上几根蜡烛,期待着和贝拉克起吃。
然后就开始等,等啊等,萨沙和玛利亚眼皮开始打架,不得不把她们抱上床睡觉。或者个人饿着肚子等啊等,随着眼皮越来越重,蜡油在桌上滴成坨,怨气也越来越重。慢慢发现,“在路上”不过是贝拉克贯乐观主义表达,只是表示他着急回家,但并不能表示他真正到家时间。“快到家”不是个地理定位,而是种心态。有时他在路上,但是需要停下来和某个同事谈四十五分钟话,然后才上车往回赶。有时他快到家,但是忘提句,他要先去健身房快速地锻炼下。
在们有孩子之前,这些可能都是小事,但是现在,作为个做着全职工作妈妈,伴侣有半儿时间不在家,自己还要天不亮就起床,感觉自己耐心正慢慢消失,最终,到个时间点,它直接滑落悬崖。当贝拉克回到家后,要冲他发脾气,要他找不到,因为已经关掉家里每盏灯,闷闷不乐地睡觉。
们都是根据自己知道范式来生活。在贝拉克童年里,他父亲是不在场,他母亲不断地来来去去。她深爱他,但是并不被他束缚。而在他看来,这种做法没什错。陪伴他有山脉、海滩和自己头脑。在贝拉克世界里,独立很重要。这在过去和未来对他都很重要。而是在关系亲密家庭里长大,在们狭小公寓里,在狭小南城社区,(外)祖父母、姨妈舅舅、姑姑叔叔都在身边,每星期日晚上,们大家都围坐桌聚餐。在相爱十三年后,们两个需要好好思考下这些意味着什。
说到底,没有他陪伴感到脆弱无助。不是因为他对们婚姻不够投入—这点向来是确定无疑,而是因为从小在个所有人都在场家庭里长大,当有人缺席时会感到非常失落。容易觉得孤独,加上还要照顾女儿们需求,又感到愤怒。们想要他在身边。他不在时候们会想念他。担心他不理解们感受。害怕他为自己选择道路—而且很明显他依然想在那条路上走下去—最终会压倒们每个需求。在他几年前第次问对于他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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