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参议院席位想法时,需要考虑还只有们两个人。等们有两个孩子,才知道答应他从政对们意味着什。当时有足够阅历,知道政治对家庭向来不友好。早在高中时,和桑蒂塔友谊就让看到这点;后来在贝拉克政治对手攻击他留在夏威夷陪生病玛利亚时,再次看到这点。
有时,在看电视新闻或读报纸时,发现自己会盯着那些置身于政治生活中人—克林顿家、戈尔家、布什家,还有肯尼迪家族老照片,禁不住想幕后故事是怎样。他们都正常吗?幸福吗?那些笑容是发自内心吗?
在家里,们开始频繁且激烈地争吵。贝拉克和深爱彼此,但是在们关系中心好像突然出现个解不开结。当时三十八岁,看到其他人婚姻解体,这让想要保护们婚姻。有亲密朋友经历让人崩溃分手,起因都是些小问题,由于没有重视和缺乏沟通,最终形成无法修补裂痕。几年前,哥哥克雷格度搬回们从小长大公寓,住在们母亲楼上,此前,他婚姻缓慢而令人痛苦地走到尽头。
贝拉克起初不愿意尝试婚姻咨询。他习惯思考复杂事情,靠自己把问题想清楚。坐在个陌生人面前让他觉得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戏剧化。他就不能跑到博德斯书店[1]买些两性关系书吗?们就不能两个人讨论下吗?但是想要认真地谈,认真地听,不是在深夜或者在们陪着女儿时候。认识几个做过婚姻咨询而且不惮于公开谈论朋友说,它是有帮助。所以为们预约市区位心理医生,是个朋友推荐,贝拉克和去找他做过几次咨询。
们咨询师,让们叫他伍德丘奇医生吧,他是个谈吐温和白人,毕业于很好大学,爱穿卡其色衣服。设想是,他听贝拉克和说完各自要说话后,会立刻认定委屈是合情合理。因为在看来,所有委屈都是绝对合情合理。后来猜想,贝拉克对他自己委屈也许也是这种感觉。
然而最后,对咨询这件事有个大发现:中间没有认定,没有偏袒。在们看法不统时,伍德丘奇医生从不会投票支持任何方。他是个有同理心和耐心聆听者,小心地引领着们通过自己感觉迷宫,把们武器和们伤口分开。当们像律师样辩论时他会提醒们,并精心设定些问题,引导们思考为什自己会有那样感觉。慢慢地,经过几个小时谈话,那个结解开。每次贝拉克和离开他办公室时,们都感觉离彼此更近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