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些人甚至说:上层士人守丧,必须搀扶才能站起,拄着拐杖才能行走。按此方式生活三年。”
“那,按照这些久丧规矩,百姓冬天忍不住寒冷,夏天忍不住酷暑,亲丧时可能饿死、亲丧后田地荒芜而逃亡。可以说是不可胜数。”
“寒冷时候不愿意交媾、酷热时候不愿意交媾、饥饿时候不愿意交媾、逃亡慌慌时候不愿意交媾。”
“这样做,必然会大量地损害男女之间交媾。”
“所以,用厚葬久丧办法追求增加人口,就好像使人伏身剑刃而寻求长寿。人口增多不但不能实现,反而会让人口减少。”
“既然人口增多是利天下,那人口减少就是害天下。”
“所以说,现在制度风俗不改,其实就是在害天下。那墨者道义对于利天下难道是没有意义吗?”
任克是万万没想到适会从居丧影响男女交媾这个角度来探讨人口增加还是减少问题……这种事,难道可以说如此直白粗俗吗?
他却不知道,墨者内部对于这种事讨论起来向来直白,所谓“败男女之交多矣”。
更有甚至,墨者直接批判某些大国动辄发动战争理由就是:“常年征召士兵出征,导致夫妻聚少离多,完全没有交媾机会,这会让人口减少……”
这是既不扯礼仪、又不扯道德,直接用具体原因说话,说直白而又让人难以反驳。
任克哪里想到墨者会说交媾事,想半天觉得要是按照墨者这套,肯定要把自己绕进去,只能想办法先杀杀适锐气。
思索半天,故意作色怒道:“听人说,墨者有自己仁义。而这里谈及到人民时候,却把人民当做野兽,谈论他们交媾,这难道不是夷狄才能做事吗?难道把人看作野兽、看作事物,这就是墨者仁义吗?”
“农夫种植,会撒入地中种子,然后说秋天可以收获许多,难道墨者是把天下人,当成农夫种植粮食吗?”
“和你们已经无法交谈,墨者这是在侮辱人。人不是畜生,不能这样考虑。”
适哼声,反问道:“如果您犯禁杀人,说您杀人,那您觉得是在侮辱您吗?”
“如今天下君王,今日征战明日征伐后日征召修宫室,难道不是把人当做畜生吗?喂养畜生,尚且还需要自己准备食物喂养,但天下人却需要自己种植然后再被征召,这在君王眼中,是连畜生都不如啊。”
“您说墨者谈及交媾,那就不是把人做人看。那人难道是不交媾吗?如果人是交媾,并且交媾是人口增加唯办法,那谈论人口增加却不谈论交媾,难道不像是谈论种植却不准谈论土地和种子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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