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天天
哪儿来这
多儿子，
个就够操心
。”
程力赶紧把削好苹果喂进江妈嘴里：“哎哎周姨可比江哥老实，不让你操心！要不咱们两家换换？来伺候你，让你儿子滚家去休息几天？”
江漓瘦，瘦得太明显，眼眶下面都是青黑片，胡子拉碴也懒得收拾自己，就这邋遢在旁边站着，偏偏脸上还挂着笑，那笑跟画上去似，看着让人心疼。江妈抬眸悄悄看若无其事江漓眼，又低下头轻轻叹气。
江漓抬手给程力掌：“你大爷程力，你说换就换？你问过哥意见没？谁要你伺候妈？滚滚滚，尽捣乱，看见你就烦，也就冯圆圆那白内障能看上你，你可抓稳吧！”
“哎哟！”程力挠头，“算算知道你嫌弃，不在你跟前碍眼，周姨先走啊，过几天再来看你啊！江哥，你好歹也送送兄弟呗？”
江妈冲着江漓摆摆手：“去吧去吧，顺便给捎带碗稀饭回来。”
“嗳。”江漓应，跟程力前后走出去。
“江哥。”程力组织半天语言，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想问又不太敢问话轻描淡写没有伤害说出口。江漓憔悴得太明显，苏蓦也没有现身，除江妈病，跟江漓做快七年兄弟程力知道定还有别缘由。
程力咬牙，还是如实问出来：“你跟苏哥……到底怎样？”
江漓眼神片茫然，漫无目四处游荡，过半晌才仿佛刚听到程力话般，先是轻轻啊声，然后顿顿，无波无澜回句：“和他，不会在起。”
程力沉默。又是许久，程力才轻轻开口：“是不是江叔周姨不同意？”
江漓扯扯唇角没有回答。
“那周姨病你告诉苏哥没？”程力乐观想着，“现在这节骨眼上周姨受不得刺激，苏哥铁定得理解。等周姨好得差不多，你俩再慢慢磨磨，说不准哪天江叔跟周姨就松口呢？是看着你俩步步过来，觉得你俩是真合适，虽然吧，跟般人不太样，但就你俩那感情坚如磐石似，多少男女都敌不过吧？江哥，你放宽心，周姨那活蹦乱跳人肯定不会有事，苏哥那儿去跟他说说，这事还有转机对不？”
江漓笑，笑得脸哀伤。
“所以呢？”江漓似乎在问程力，又似乎是在问自己，“应下妈不再见苏哥，然后背着妈又偷偷继续跟苏哥保持联系？要瞒多久才是个头？还是把这事告诉苏哥博得他同情，让他直苦苦等着？妈病要五年不复发才算是控制住，要让他等几年？五年？还是十年？程力，不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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