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仔细再想想”,这样本正经让忍不住扑哧想笑(对不起是牡羊座)。才必须要仔细再想想呢。
昆德拉在小说《不朽》里曾提到个“生命主题钟面”,十四岁时,个七岁小女孩在街上拦住他:“先生,请问您现在几点?”那是第回有人称他为您和先生。很多年后,个俏丽女人问他:“你年轻时,也是这想吗……”有时也曾在两个远较年轻作者手中读到让局促自惭作品;但是像这样在组美好作品后面,看到作为小说时间刻度些,神秘而严肃什……这使非常感慨。
你说你方法“基本上还是现在看起来很捉襟见肘写实主义”,但只要这些百年后小说家们,他们素描簿上曾潦草绘下波赫士或马奎斯脸像,那便不相信那快速穿过折光与梦境“时光隧道”能避开那些“现代主义敏感带”(当然那是你自谦)。你在《叫魂》这个鬼故事里,写到架飞机摔进山沟,主人翁他们带着开山刀和板斧,上山搭救,结果劈开飞机门,走出来,竟然是些死去亲人,原来“这些早就死掉人,他们参加阴间观光团,想不到飞机失事,就全部活回来”。这整篇小说让诧异欣羡。问题是,你这些死人们,比许许多多斑斓细节写实技法小说家笔下不幸活人,要世故、幽默且“人味”多。
当然,们此刻所谈论、崇敬迷恋两个词:“小说”与“故事”,或许不过正如《马桥辞典》里那两个弄错颠倒字:“射”与“矮”个写小说人总会对另个好小说家有种“故事欣羡情结”:“妈他怎可以把故事说得如此好?”读你小说,心底想法是:“这是个有地图人。"譬如你喜欢沈从文,譬如张贵兴,譬如福克纳。在你复返徘徊,以各种故事镜头复写那个小镇,那个矿区,那些火车站或公路,那些从各间厝屋姗姗走出来家族人物或邻人,那是个远和黄春明笔下礁溪、宜兰更令们陌生世界。“光度歪斜点点”。但你可以说它是“写实”(像马康多大陆译为马孔多),在台湾另个时空下存在个小镇?
童伟格:“至于个野蛮灵魂,装在个美丽盒子里,在故乡是不是件常有事情,还不大知道;所知道,是那些山同水,使地方草木虫蛇皆非常厉害。性格算是最无用种型,可是同你们大都市里长大人比较起来,你们已经就觉得太粗糙。”这是沈从文话,常想,如果野蛮是细节所组成故事,美丽是结构,不知道会组成部怎样作品?
其实直想着,要写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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