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农民社区拒绝重新接受服完刑期流放者权利,而这项规定在1882至1898年期间已经造就4.3万多名行政流放者。然而,村民会议继续行使着因“不道德行为”而流放自己成员权力。这类行为界定十分灵活,涵盖从酗酒到,bao力犯罪切行为,造就在1882至1898年间通过流放事务部近2.7万名行政流放者。这项法律确实缩小普通罪犯被流放到定居点法律适用范围,而且随着19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在俄国欧洲部分监狱修建项目启动,这项法律要求,越来越多普通罪犯应监禁在本地,而不是流放。55
穆拉维约夫委员会十分直白地陈述设置这些不彻底举措原因。国家无法剥夺农民实施放逐庭外权力,因为国家不能提供任何可行替代品:在帝国广阔领土上警力保护不足,人口分散,法律实施覆盖地域广,且道路不畅,这些意味着“很多偏远地区在很长时期内无法抵达,许多罪犯因此逃脱应受惩罚”。国家根本无力妥善管理自己农村人口,因此不得不坚持使用它在1879年就承认过其“有害且没有任何司法基础”惩罚制度。56
1900年改革或许曾试图减少流放到定居点普通罪犯人数,但对犯有政治和宗教罪行罪犯,改革保留流放西伯利亚惩罚。如果说国家不再把西伯利亚当成罪行隔离地带,它却仍将其视为,bao动隔离地带:“在罪犯煽动行为可以发展和传播地方,罪犯无法被容忍。为彻底解决煽动问题,当局必须把煽动者转移到他宣传活动无法传播地方。”亚历山大二世遇刺后颁布紧急法律直有效,即《关于维护政治制度和社会安宁措施法规》,它赋予当局行政流放颠覆分子广泛权力。57
狂热爱国人士在1877年将“黎明”号航行盛赞为西伯利亚探索、运输和经济发展新时代先兆。二十年后,跨西伯利亚铁路建设似乎实现这预示。西伯利亚未来不是个收容流放者荒野。事实上,西伯利亚是个在经济上富饶、在战略上非常宝贵地域,如果用现代通信和交通网络开发它,它将成为个充满经济机会地方,注定会成为俄国必不可少组成部分。现在,成千上万迁徙农民挤在铁路车厢里,越过乌拉尔山。每个踏上这段旅途男人、女人和孩子都在见证,苦役犯被迫迁移已经成为个地缘政治上荒谬事物。这条铁路还瓦解流放制度最后防线:监禁。外贝加尔地区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之间距离突然缩短;对于那些有能力弄到伪造文件逃跑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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