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铁路,西西伯利亚即将与俄国欧洲部分更加靠近,从而进入知识生活和经济活动新阶段。因此,它基本无法再保持适于流放条件,而当它是个几乎荒无人烟地方时,它曾拥有这种条件。”佩利诺指出,尽管西西伯利亚北部地区人口确仍旧非常稀少,但流放者聚集到城市中心。佩利诺列举人们对不负责任、犯法流放者常见抱怨,这些流放者寄生于辛勤工作西伯利亚农民和商人。佩利诺呼吁圣彼得堡停止把罪犯流放到西西伯利亚,让罪犯在“更遥远地方”定居。然而,即便没有对每年进入西西伯利亚数千名行政流放者承担额外责任,更遥远地方(东西伯利亚)也正在努力应对他们自己分配到苦役犯和流放者。28
矛盾越来越明显。流放者正集中到西伯利亚人口密度较高地区,而那里不再需要刑罚殖民者拥入。与此同时,由于缺乏设施和资源,国家没有将大量人口转移到人口较为稀少地区,而这些地区更需要殖民开发。1887至1896年间,每年平均有5600人流放到较发达西西伯利亚托博尔斯克省;每年平均只有160人流放到东西伯利亚雅库茨克省。民族志学者兼记者尼古拉·亚德林采夫在1889年评述,这样分配“完全有悖于流放制度殖民目标”29。
各种z.府委员会在19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成立,它们负责解决国家对西伯利亚作为罪犯倾倒地依赖。这些委员会均指责流放制度不再能履行它三个惩罚功能:“安全、威慑和矫正”。每个委员会都提出系列法律改革,以减少每年流放人数并增强监狱建设。其中个具有影响力委员会成立于1877年,其成员是来自各个重要部门高级*员和法律专家,在召开两年例会之后,这个委员会发现,“很明显,流放制度出现混乱原因在于管理它法律;在于它直追求目标不可行性;在于资金匮乏;在于有经验管理人员缺乏;在于西伯利亚用作刑罚殖民地位置劣势;在于流放制度被应用地域之广”30。这个委员会进步指出,如果说流放制度是西伯利亚发展障碍,那反之亦然:
毫无疑问,流放制度在很大程度上耗尽它以往惩罚力量。以前,流放是种可怕惩罚,伴随着折磨人肉刑以及历时年半至两年戴着镣铐艰苦旅程……流放者常常不得不在几乎荒芜土地上寻找维持生计方法。但是……随着铁路、船只、马车这些运送罪犯交通运输工具改善,随着西伯利亚人口不断增加,流放已经成为种重新安置人口手段。31
这个委员会建议把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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