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流放者穷追不舍。有次,三名流放者在秋明市附近逃离支由三百多人组成流放队伍,而这支队伍罪犯协会此前刚和押送指挥官协商好让队伍多休息天。罪犯协会因为这几个人违反他们集体协议而,bao怒,并且担心他们刚刚取得让步会被收回,于是他们派出批流放者去追击逃犯。到早上,他们追上这些逃犯,把他们带回押送指挥官那里。指挥官下令用桦树条鞭打每个逃犯百下。罪犯协会认为这样宽大处理还不够满意,于是他们又让人大力鞭打每个逃犯五百下,罪犯协会残忍令押送军官也感到震惊。42
罪犯协会另个主要职责是督促执行协会成员之间订立契约,从完全属于财务方面契约到非常个人契约都有。罪犯协会依靠,bao力威胁,监督罪犯之间频繁商品和服务交易,并确实使这些交易成为可能。从修补靴子到购买伏特加,罪犯协会都保证延期付款承诺会被兑现。有些人只有自己名字和性命可以用来交易。每个被判处流放或者服苦役罪犯都会分到张卡片,上面写着这名罪犯名字、地位、出身、罪行、惩罚和简短外貌描述。这种卡片常常会出现抄写错误,诸如姓名拼写错误或者流放目地被混淆,因为这些错误,有人会跋涉数千千米却到达错误地方。纠正错误可能需要花费几个月时间。尤谢夫·诺维茨基是个难对付流放者,他名字从在1848年从托博尔斯克到伊尔库茨克流放队伍名单中消失。随后,他以个不同名字出现在另支流放队伍中,这支队伍目地是西西伯利亚伊希姆,这是个没有遥远伊尔库茨克那累人目地。这个错误被发现后,诺维茨基顿觉担忧,他供认自己与其他几名流放者在个休息站里贿赂抄写员,让他把他们名字列入前往伊希姆流放者名单中。43
流放者自己敏锐地意识到,那些记录着他们身份、罪行和刑罚纸片决定着他们命运。流放队伍警卫想要确保自己负责押送流放者全员到达目地,但他们更注意核对名字,而不是面孔。押送指挥官不可能记住每个人,而且在从个休息站指挥部向另个指挥部交接工作时,他们只清点罪犯总人数,并没有点名。这种记录保存方面松散为那些坚决果断且肆无忌惮流放者提供机会。待在流放队伍中几个月甚至几年提供不仅是发展新友谊机会,还有发展更阴险、更具剥削性关系机会。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死屋手记》中描述罪犯交换姓名做法:
例如,批囚犯被送往西伯利亚。各种人都有:有去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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