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四家管事再次坐在起,将前往北域四位人选定下来。
付景轩到底还是列入其中,毕竟输赢关乎本朝颜面,必不可因为己私心,强行换个旁人过去。
道理都懂,但方泽生还是不太情愿,说完此事便直皱着眉头,吓得陶先知大气都不敢往外出,“付,付老二,还没起来吗?”
几人坐在花厅商量将近个时辰,付景轩却始终没有露面,方泽生应声,正在帮他们择选出发日子。随行队伍张大人已经安排好,毕竟是天家委派任务,万里迢迢,不能让几个人在路上遇到什风险。
陶先知没想方泽生竟然分给他个名额,难以言表喜色挂在脸上没处诉说,本想拉着付景轩说道说道,却左等右等见不着人。他跟胡若松说不到起,更不愿跟柳二娘交流,若是让他在方泽生面前“嘻嘻哈哈”更是没有半点可能,此时实在憋不住话茬,只得看着方泽生脖颈上块红斑没话找话,“大当家脖子那处是被蚊虫咬?瞧着都有些发紫,还是喷点药罢?”
方泽生翻着黄历怔,顺着陶先知目光摸摸脖子,忽而想起付景轩昨晚搂着他那处又嘬又舔玩半天,面色红,急忙“咳”声,垂下眼帘。
陶先知从未见过方泽生这幅模样,眨眨眼,本想问问胡若松他是哪句话说错,就见胡家主意味深长地对他笑笑,而后主动起身出花厅,找到胡云杉跟他说起赴往北域事情。
胡云杉没想到这大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又是紧张又是激动,难得老老实实地听他哥哥说几句,竟在句句肺腑之言当中悟出长兄如父道理,觉得他哥不再那样讨厌。
入夜。
付景轩睁开眼睛。
方泽生正靠在床上翻书,见他醒来,问他饿不饿?
付景轩摇头,揉揉酸痛后腰,迷迷糊糊地挂在方泽生身上。他今日睡天,不知他们商量结果如何,问道:“出发时候定吗?”
方泽生说:“后日辰时。”
虽然付景轩说不饿,但方泽生还是端起碗放在床头白粥,撇勺喂到他嘴里,让他垫垫空荡荡胃。
付景轩迟缓地咽下去,而后眯着眼睛打个哈欠,“那这两日便什都不做。”
“嗯?”
“就这样抱着,哪也不要去。”
方泽生放下粥碗抚抚他头发,心中也正有此意,今日便暂缓手上许多事情,准备陪陪他。
付景轩说:“等回来时候,茶铺这边都已经重新开起来罢?”
方泽生:“嗯,之前许多铺面掌柜都找回来,等着明年开春并经营。”
付景轩说:“雕莲制饼工艺要做出新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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