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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亲行结合之礼,属天经地义。
加之两人心意明朗,亲也亲,抱也抱,整夜整夜地睡在张床上,不做些该做事情却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方泽生患有腿疾,平日坐在轮椅上动都不动,又怎能跟付景轩同办这种事?若他开口拒绝必定口是心非,可若是让他开口答应,他又确实无能为力。
思量想去,只得躲开付景轩目光,“你若想要,便帮你。”
付景轩挑挑眉,“你如何帮?”
方泽生睫毛颤颤,瞥眼付景轩腰带,半晌,又偷偷地瞥眼。
入夜。
主屋大门紧紧关着。
付景轩宽衣解带,只穿套交领中衣坐在卧房圆桌上。这张桌子不高不低,垂首就能吻到方泽生额头。
方大当家言出必行,说帮他,便真帮他脱裤子。
付景轩垂眼,目光落在方泽生那只常年握笔翻书手上,那只手不算粗糙,骨节纤长,白皙仿佛透光,五根手指轻轻蜷拢在粉如窑器物件上,先是被烫得瑟缩下,而后微微用力。
付二爷双腿相交,双手撑在桌面上,情*在他脸上挥抹红晕,刚刚舒服地“哼”声,就见方泽生脸色也跟着红起来,甚至比他还要红上几分。方泽生手法生疏,似乎并不常常自己解决,但也会点。
付景轩并未在他手中坚持多久,痴迷地盯着他颤颤睫毛,会便泄出来。他倒不在乎时候长短,若方泽生帮他,单想想便硬半,此时真帮,又怎可能受得?
只是眼前画面略有些滑稽,方泽生怔怔看着手中浊物不知所措,也不知到底是谁被脱裤子摆在桌上,又是谁在赏玩春色,掬满手白霜。
“休,休息罢。”方大当家嗓音又低又哑,藏在衣袍下面某处已然鼓成座小山,他本想扯过外氅挡在前面,却没想到付景轩甩下挂在小腿上裤袜,来到他面前。
三屏式屏背轮椅还算宽大,即便付景轩坐在他腿上,也有处落脚,还能顺着椅座两边夹住他腰身,解开他腰带,“大当家果然能忍,若是,怕早就出来。”
方泽生本就脸皮薄,听他说完脸色更红几分,心中又是想躲又是想藏更多还是想要将他拥在怀里继续跟他亲近,左右没办法,只得狠狠吻住他嘴唇,让他再也说不出句荤话。
两人初次情事持续许久,直到两个时辰后,付景轩才穿着件脏兮兮衣服,挂在方泽生身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方泽生衣服也脏,玄黑色大氅上面沾许多浊物。
付景轩不想上床,后面那处也不愿松口。方泽生拿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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