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找出瑕疵来:个没有擦壶,顿他不喜欢吃饭。很多个晚上,他都背对着她睡。在蜜月期间,他发现莉莉性欲旺盛。这很奇怪,好像不太符合课本上知识。可莉莉确享受性爱。她高潮阵又阵,而卡尔则满腹狐疑,脸厌恶地看着她。有时候,她用手指轻轻触碰卡尔,他会打着寒战避开。对她来说,这比任何惩罚都要伤人。她感觉,他似乎认为她很放荡,而她则极力证明自己是值得尊敬。
虽然卡尔常常背对她,但莉莉还是怀孕。这着实让卡尔震惊。有孩子就意味着他这种生活终结。莉莉不得不辞去工作,那样来就没钱供他和朋友们周打三次扑克,周六晚上也没法到卡迈恩家夜店去和朋友们消磨时光。孩子整天都哭哭啼啼,需要你去哄。他坚持让莉莉做流产。
莉莉就像奴隶样服从。她如机器人般接受这件事,几乎没机会看清肮脏手术室和周围环境。可是,这件事改变她,也改变她和卡尔关系。对于这次流产,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但她并没有对他提起,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直到多年以后她才提起这件事。经历这件事后,她对他变得冷酷。她也不确定自己真想要个孩子,生孩子让她感到害怕。可是,流产这件事毁掉她内心深处某种东西,她不曾意识到自己还有这种感情。生孩子变得非常重要。在她和卡尔在婚姻里进行权力斗争中,那是胜利标志。几个月后,她又怀孕,这次,她坚决要生下来。无论卡尔说什,她都无动于衷。即便他从此拒绝和她做爱,她也毫不动摇。她甚至不用辞去工作,因为她被解雇。前台接待员工作不适合显怀孕妇。卡尔希望她再找份工作,至少再工作几个月,可是她拒绝。她在争取自己待在家里权利,只需把家里打理好就行。她仍然在努力做到让卡尔满意。卡尔不情愿地抱怨着,他推掉两个晚上牌局,周六晚上也不去夜店。莉莉吵嚷着要卡尔带她出去。卡尔每两周带她去次中餐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不满地说。莉莉生个女孩,个平静而快乐孩子。宝宝哭闹时候,卡尔就喊莉莉,自己权当听不见。莉莉很不解。她感到自己赢这场战役,却输掉整个战争。
在莉莉敦促下,他们搬进杰克逊高地座小房子里。两年后,莉莉又怀孕。她生下个情绪热烈、好动、不怎听话孩子。卡尔又找到份好工作,公司总部在新泽西,他们不得不搬家。他在郊区买个小房子。他想念他老牌友们,现在他只好待在家里看报,看电视,修整草坪。他养成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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