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你们真实感。”李白说,“做不到。”
“话说,你比低届,小时候长得也很清秀,你怎就没有被喊去呢?”莫凡搭住李白肩膀,斜眼估量。李白抽口烟。莫凡确实强大,尽管强大这个词用在中年男人身上有点无耻,但看在他小时候被玩弄过份上吧,他需要提醒自己强大。
“现在看来是运气好。被喊去,在里面坐会儿,校长在干啥忘。后来有个老师敲门喊,说爸被工厂大火烧死,救火太积极,这回可能要做烈士儿子。当即大哭,跟着走。”
“你不是靠运气,你爸救火也救你。”莫凡说,“包括此后,校长是不敢碰个英模儿子。”
“操。”李白抱着酒杯明白过来。
99
二〇七年时,李忠诚在吴里城市花园广场上遭名跳舞妇女敲诈,款额高达七千五百元。张收回手写欠条压在玻璃台板下,并他被打青左眼,吸引李白注意力。欠条称李忠诚借贷项目是“跳舞教学费”,老师叫王梅枝,日期已经是两周前。李白深感疑惑,他希望父亲能学点娱乐,麻将啦,广场舞啦,以支撑过晚年煎熬,但七千五百元学费终不免让他发问,难道你和李诺上是同个培训班吗?
“跳个给看看,你最拿手。”
李忠诚惶恐地站起来,他胯部在新闻联播之后天气预报音乐中扭动起来,是拉丁舞,李白看懂。你像是被打断腿,你不会真被打断腿吧?李白发问。不,李忠诚回答是,只是被打头。
“谁打?王梅枝吗?”
“个男。”
他讲不清这男人长相,他能讲清是,王梅枝在广场上结识他,然后把他拉到梦梅新村间黑咕隆咚屋子里教星期舞蹈,是,对教学。他以为可以带着她在幻觉丛生黄昏与某个穿白皮鞋老克勒斗斗舞,结果是她在第八天告知他,学费七千五。他没带现金,手机不具备支付功能,想趁机溜走,个男人从洗手间冲出来按住他,王梅枝适时地关掉灯,导致他什都看不见。头上挨几下之后,他立即屈服,王梅枝立即开灯,张早已写好欠条放在他面前,签字后她陪着他去ATM机上,七千五到手,将身份证和欠条还给他。然后呢?然后她溜烟跑。
“你这做是对。”李白说,“如果你不屈服,她可以告你猥亵,那就是七万五。”他手腕被李忠诚拍两下,显然带有安慰性质,但搞不懂是他觉得安慰呢,还是想安慰李白。这个问题无需多问,因为他表达不清。李白想会儿,“告诉,这样欠条还有几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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