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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
到底有没有生理常识，如果当时睡
你，你还能勃起着坐起来？”在西湖边，听完李白追溯往昔，卓
璇连连摇头。
“是你没常识，
当时年纪完全可以做到。”李白哼唧道，“现在也还能。”
“你似乎没感觉自己老，你这个年纪男人，照理说，应该喜欢年轻女孩。”卓璇指向湖边群穿校服喧闹少女，“放心，是医生，不会嘲笑你猥琐。”
“猥琐是种精神疾病，怎
可能这没底气？倒是认识个亨伯特亨伯特式老男人，小女朋友还在念高二，他日常要干事情就是帮女孩做数学卷子。中国学校课业压力太大。”
他们走进便利店，卓璇买避孕套，出来时脸色绯红，比刚才精神许多。李白早已拆盒香烟在街边抽着，并竖起西装领子，冷风吹得他发抖。经提醒，他想起自己当年就是以这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别担心，等会儿暖和过来就会恢复原状。他挽着卓璇胳膊往宾馆走。她张开塑料袋给他看，四听罐装咖啡（罐装已经成为他们之间老梗），两盒避孕套。“用不这多。”李白嘀咕。
“普通装盒，延迟型盒。你有得选。”
“你还是那贴心。延迟型是给棒小伙子用，在这个年纪，固然不需要助燃型，但延迟有点高看。”李白说，“泥手赠来，尽所能，请多担待。”
“姐是麻醉师，知道给你下多大剂量药。”卓璇说，“啊，开个玩笑，从来没有麻翻过你，相信。”
下午会，两人都不再参加。快到宾馆门时，天色更阴沉，飘下几片雪花。卓璇分外高兴，说自己在南方不怎能看到落雪。两人站在原地，看会儿天空，雪并未下大。几名开会医生走过身边，打招呼喊她“圈儿姐”。李白大乐，也跟着喊。“看来你江湖地位很高。”
“深圳某三甲医院麻醉科副主任，麻翻过省级干部、亿万富翁、流量小生、知名作家，经手过无数人灵魂和记忆。”
“圈儿姐，你太撩。”李白扔烟头，“比划比划。”
应该承认，气候影响着情绪，比如在下雪阴天，总是感到惆怅，（这词操蛋吧？但这情绪不算操蛋。）那时做爱就像某位女作家在书里写：非常寂寞。不，卓璇答道，下雪让兴奋。好，圈儿姐，感到自己已经听到恰恰舞曲，在夏威夷海滩上喝适量龙舌兰酒效果，虽然从来也没去过夏威夷。李白在她房间里转圈，面积比他大倍，且是观景房，能看到落雪西湖。不得不说，医学界比文学界有钱，如果有张停尸床就更完美。卓璇仅戴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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