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z.sha好呢,还是处分她好?重出人命,轻不解恨。”另人补充说:“今天下午学校强调下,动手打架立即开除。”众人松口气。正说话间,又男生吹着口哨进寝室,冯江问:“分吗?”男生说:“谈妥,分手。”冯江问:“你眼镜呢?”男生从裤兜里掏出副眼镜架子说:“耳光拍飞。”问到底挨几个耳光,男生说:“不多,就四个。”
“有经济纠纷吗?”李白问最后个问题。众人面面相觑,他不得不讲得通俗点:“周安娜花你们钱吗?收你们钱吗?”
“据所知没有,有时候还是她掏钱。”丁波摸着鼻子说,“听说工艺系有个男生把订婚戒指送给她——本来是要送给未婚妻。周安娜拒绝。”
“那就好。”
冯江拽走怒火中烧、已经失去幽默感李白,此刻他需要喝杯,或是十杯。两人来到延安路上,找家平价饭馆,进进出出都是学生,冯江打圈招呼。李白率先饮下杯呛肺二锅头,并看着冯江。这位旧日连襟,无耻之徒,女性内衣博览会主办者,如今变不少,至少看上去正派、沉着、擅长社交,还有几分未老先衰。“你像是坐两年牢。”李白发问,“是什让你变好?”
“没法不变好。现在很穷,家里两个老也都下岗。突如其来贫穷最能教育人。”
“突如其来爱情,突如其来战争。”李白抬杠,“凡是突如其来都能教育人,你也用你突如其来恶作剧教育过别人。”
“你喝太快。”
饭馆电视里播放着MTV,个美丽女人在为爱而幸福,下首也许就是悲痛欲绝。李白已经坐上酒精敞篷跑车,他无端地想到自己会在暮年酒馆里继续观看电视上幸福或悲痛。MTV是个好东西,它将故事浓缩为情绪,经验则跨过切因果关系直达泪水,唯缺点是你不能把上首歌哭泣延续到下首,尽管它们同样悲痛、未费周章地接踵而来。
丁波独自晃过来。李白对他印象不错,他著名诗句发表在校刊上,“熟悉你,如同熟悉自己阴囊上每道皱褶”,令李白无语很久。你好,写诗弗龙斯基,坐下起喝点吧,谈谈们那位玩得过火安娜,摊上个有狂躁症卡列宁,这是你们所有人不幸。
“叫阿波吧,不要叫弗龙斯基。”面对李白嘲笑,丁波面不改色。“你来得很及时。”
“怎讲?”丁波不语,由冯江解释。那个傻×费奖,现在占据道德制高点,有避雷针那高,阿波不得不每天从他鼻子底下走过。阿波试图让费奖明白,周安娜并不属于某个人,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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