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上来!”
到这个时候,高定邦想不应战也已经不可能。只见定邦边解开腰上武装带,边朝岸上走去。梅芳担心大伯子吃亏,伸手就要拦他,被定邦当胸推,差点倒在水田里。村里人看事情要闹大,赶紧都跳上岸来阻拦,但为时已晚。两个人早已扭打在处,众人都近不身,干瞪眼。
在般人眼里,高定邦虽然也有把力气,但无论如何也不是小武松对手。在四乡八村,小武松素有“跤王”之称,早已声名远扬。众人都为定邦捏着把汗。两个人从风渠岸斜坡上打到秧田里,又从秧田里打到岸上,最后,在谁都没注意时候,不知定邦使出个什怪招,小武松突然呵呵地笑两声,身子就斜斜地飞出去,压倒河边棵小树后,落在河中。
小武松潘乾贵自打娘胎里出来,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他浑身透湿,从河里爬上来,气急败坏,早已失去理智。他顺手抄起把铁锨,冲着高定邦脑袋就抡过去。眼看就要出大事,朱虎平眼疾手快,上前用胳膊拼死格,算是避免场惨祸,但他因胳膊粉碎性骨折,在公社卫生院躺个多月。
当天晚上,梅芳找到大队书记赵德正,让他对小武松“冒险主义”和“资产阶级盲动主义”行为进行严肃处理,“要不是虎平伸手拦下,们这会儿就要忙着开追悼会。”赵德正微微笑,“也就是打个架,闹着玩,你也别太当回事。不是没出人命吗?处理个屁呀!下回,让你们家定邦跟打。只用只手。”
高定邦在场公开较量中击败“跤王”小武松,时名声大噪。堂哥礼平不知从哪里听说,高定邦在部队服役时干就是侦察兵,他学过少林拳,不要说个武松,再有七八个鲁智深,也不在话下。雪兰边当着面蹲下来撒尿,边反驳说,高定邦是特务连出来,抓起特务来抓大把。雪兰弟弟小斜眼也插话说,据他所知,高定邦在部队是开坦克,往往次战役下来,就能消灭成百上千日本鬼子。可问题是,定邦九四八年才参军,那时候哪来什日本鬼子呢?
们几个小孩正为此事争论不休,小武松老婆银娣刚好挑着担豆荚从们身边经过。她歇下担子,用种轻佻语调对们说:
“屌毛啊!什少林寺,特务连,坦克兵,都是瞎说八道。他姓高,在湖北当是炊事兵。除烧火做饭,什也不会。那天要不是朱虎平出来多管闲事,挡那下,高定邦狗日脑袋早就搬家。到这时,他们家头七都该烧完吧。天要落雨,你们几个小鬼头,赶紧家去吧。”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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