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这驴儿休养几日,咋回程时变得如此不济?难道是水土不服?”
醒言胯下这头瘦驴,原本耐力还可以,但现在出揭阳不久,便已是步履艰难,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听着这驴鼻息沉重,醒言心中不禁大为奇怪。又挨过数步,他才终于明白原因所在:
“原来,是这袋金银累事!”
想通此节,醒言立即便跳下驴来,将位让出,请钱袋与琼肜共乘骑。现在,这褡裢囊内颇丰,与来时空瘪情状不可同日而语,也难怪这驴不堪二人之负。
见哥哥忽跳下驴背,琼肜自然觉着奇怪,不免出言相询。跟她说明缘由后,这丫头便好心建议,说不如把这钱袋扔掉,省得让哥哥累着。自然,这条诚恳谏言,立即便被醒言否决。
驳回琼肜提议,醒言心中忖道:
“看来,这次回山后,还真得好好练练剑诀。若俺会得‘御剑术’,便无须像现在这般狼狈。以后出远门,正可省下脚力钱。若回饶州省亲,也大为方便!”
夏日南国草路烟尘中,这驴囊二人,走走停停,倒比来时多花日,才于这天上午到达罗浮山下传罗县城。
到这处,醒言先去驴马集市上,番讨价还价后,比买时略亏些银钱卖掉这头疲驴。之后又带琼肜去刀剑铺,还上琼肜那对短刀片赊帐钱。
待这二人走出好远,那位刀剑铺掌柜,还在不停打量手中银钱,疑惑道:
“这铺可从来没给人赊帐呀?”
且不提刀剑铺老板头雾水,再说这凯旋归来兄妹二人,见日近正中,腹中有些饥馁,便在街边寻处面食铺,要两碗清汤挂面,权作两人中饭。
吃两口,醒言忽想起自己现在已是钱囊丰厚,便又招呼老板,给两人碗中各加块卤汁牛肉。路劳顿,现在这顿吃下来,真个是痛快无比!
等琼肜将碗中最后根面条吸下,抹过嘴儿,醒言便招呼老板结帐,起身径返罗浮山复命。路上,那对厉阳牙口中“朱雀神刃”,正和其他两把短刀片,用细草绳栓在处,系在琼肜背后。不知疲倦小女娃儿蹦跳路,那清泠叮当声也就响路。
回到罗浮山中,醒言并未先回抱霞峰千鸟崖,而是径直去飞云顶上清宫复命。
来到上清观正门处,还未等他开口,便见那名守门弟子脸笑意,抢先开口道:
“恭喜堂主师叔凯旋而归!掌教师尊有过交待,若见师叔归来,无需通报,直接就去内殿澄心堂见他。”
谢过守门弟子,这位已升级成“师叔”少年,便携着堂中女弟子,径往内走。
虽然上次为琼肜入门事,来过澄心堂次,但那时心情激荡,又何曾记得路途。因此这回二次来访,这两人竟又在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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