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没那长。”
“你们昨天不是问人生亮点是什吗?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人生亮点就是和秉义做成夫妻。”怕他们再问出什让丈夫尴尬话,郝冬梅及时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他们都很爱听她与周秉义恋爱往事。
“早知道会这麻烦别人,还不如事先不联系人家。”秉义私下里对冬梅说。
冬梅说:“咱们这不是来欧洲吗,还不是为省点儿钱!”
他们连回国机票都替他俩预订好,头等舱,坚决不要他俩出钱。
冬梅歉意地说:“亲爱,对不起啊。”
秉义明知故问:“何出此言呢?”
她说:“他们某些话你肯定不爱听,其实也不爱听,可不小心成贵客,必须多担待啊。”
秉义笑道:“什担待不担待,你想多。人家今天这个当导游明天那个当导游,什事都不必咱俩操心,不辞辛苦,陪咱俩看多少地方啊!没有他们接待,咱们旅游哪会这省钱,这放松,你定要多多表示谢意才对。”
他说也是心里话。
“再表示过啦。他们基本上就是那样些人,除做起生意来另当别论,平时对人胸无城府,口无遮拦,比国内大多数人还要单纯,见国内来朋友也真亲,不是装。何况对他们不仅是朋友,也是发小啊!”冬梅说。
在周秉义看来,妻子对发小们评论基本上符合事实。他虽然不是他们同类,但有妻子与他们那层近乎血亲关系存在,他们对他也是相当友善。那是种不无优越感又比较愉快接受。他心里清楚,如果没有位是他们同类妻子陪同,那在他们心目中,他就只不过是个在官场上走运底层人家儿子罢。实际上,他并不能完全融入他们中间去。在他与他们之间,他无须多敏感就能感觉到,有层无形屏障始终阻隔着。他并不试图穿过那层无形屏障,而宁愿隔着屏障接受他们友好,表达他愉快和谢意。
总体而言,周秉义欧洲之旅是欢悦。他对妻子说,回想起来,他生美好时期无非集中在以下三个阶段,即从初中到高中时期(到“w.g”前),兵团知青时期,再就是退休后与妻子出外旅游日子。他说,虽然自己从小学起就是光字片家长们经常夸奖好孩子,老师经常表扬好学生,但因为毕竟年龄小,并不觉得自己与别孩子有什不同。上中学以后,他感觉就不样,渐渐觉得自己头上有光环,那光环让男同学们对他刮目相看,也让他在女同学心目中特别有吸引力。那是荣誉感和虚荣心都获得极大满足时期。成为兵团知青后,他没想到“w.g”前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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