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便再接再厉。她十分清楚,这习惯自己很享受,对他更是莫大享受。
他问:“你什时候偷偷跑出去洗澡?”
她说:“趁你妈和聪聪睡午觉那会儿,用是沐浴液,为你,滑溜不?”
他抚摸着她说:“滑溜,还是去春燕那儿?”
“不花钱,春燕还提供洗发液、沐浴液,干吗去别处呢?香不?”她挑逗地在他身上晃动不止。
他在她白皙乳沟那儿闻闻,微闭上双眼说:“香。”说罢搂住她腰,把她稳定在自己身上。
“你还没说心事呢。”
他就讲自己刚才所想。
她说:“你不是帮他俩吗?”
他说:“那恐怕不是常事。哪天们公司办不下去,国庆他姐和赶超他妹妹可怎办呢?”
她说:“你睁开眼。”
他就睁开眼睛。
她说:“你那想是不对。现在不是都主张往前看吗?往前看意思那就是——好比咱们和国庆、赶超两家人,好比所有光字片,不论男女老少都站在脏水洼里,不是水不太深,没不到腰以上吗?不就是水很脏淹不死人吗?左看看没边,右看看没岸,倒着走退不到有干地地方,有人说都别转身,也别左看右看,齐往前看,们保证只要大家齐往前走,前边就不再是脏水洼,那咱们就蹚着脏水随大溜往前走呗!有人说往前看总比连说这种话人都没有强吧?”
“你信那种话吗?”
“干吗不信呢?不信又能怎样呢?如果不信不是就根本没希望?所以信比不信好!信就是像这样,该快活就快活。不信就会像你这样,明明并没走到绝路上,却老是想明天眼前必是绝路,结果该快活时候也不肯快活。”
“但……”
郑娟不容丈夫说下去,她用白软、丰满乳房堵住他嘴。
自从离开那幢苏联房,两口子做爱次数大为减少。住到地下室后只做过两次,都是妻子主动,显然是为抚慰他消沉和父亲去世悲伤情绪。那天晚上,他除不高兴,还因为个可疑人在家门外出现而深感不安。
那可疑人好长时间再未出现过。
秉昆接送楠楠上学放学几次后,楠楠坚决不许他继续接送。他也觉得自己过于小心,草木皆兵。
夫妻二人和楠楠已经不再担心,秉昆看得出,妻子处心积虑地要在今夜快活番,首先是为他。
她挑逗他。她实际上属于这样类女子,即使自己毫无挑逗之念,任何个男人与之肌肤相亲之际,都是很难止于爱抚而无下文。
她让秉昆根本不可能沉浸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伤感之境,他立刻变成草根阶层登徒子,只想与妻子不负良宵。
番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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