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消息,最好是除工作不谈别。谁忍不住想议论点儿,就只说那种特别g,m话,过过关心国家大事瘾算。
秉昆和白笑川师徒俩便诺诺不已。
认曲艺界名师,秉昆对自己在曲艺方面发展信心大增,组稿和创作热情更加高涨。很快,二期稿件他也提前几天备齐,邵敬文和白笑川二人看都甚为满意。
当着他面,邵敬文问白笑川:“白老师,你觉得小周将来会怎样啊?”
白笑川说:“照他这虚心好学地进步下去,看行,前提是他将来得赶上好时候。”
邵敬文说:“对此点还是乐观。名师出高徒,你就只管好好做伯乐,呢,尽可能多给他提供版面。将来他出息,也算咱俩为曲艺界立小功。”
秉昆心里高兴到不与人分享就装不下程度,他首先想到分享者不是几个哥们儿,而是郑娟。他在写给她封短信中称她为“郝思嘉”,而将自己名字写作“不样德鲁”。那封短信除对她称谓和自称有些不同寻常,内容相当健康,连个爱字或想字都没出现,只不过写自己些近况:工作有成绩,受表扬,拜师,找到人生方向,希望这切也能带给她份快乐。如此而已,仅此而已。
失去她绝非他所愿,但他又本能地在自己和她之间画地为牢。
几天后,他从光明那儿得到回信。她没看过本外国小说,对于“郝思嘉”和“不样德鲁”没做任何文字反应,对于信中既没出现个爱字也没出现个想字似乎也无意见。她信很短,同样没出现个爱字或想字,然而又不难看出她确实分享到他快乐,并叮嘱他要少吸烟,尽量别沾酒,劳逸结合,别牵挂她等。她信自然也是真诚,这点毫无疑问。她信更像是位中学女教师,对名当年男学生回信——男学生工作有成绩各方面有进步,写封信向老师汇报汇报,老师必定要回信,而回信必定是高兴。
秉昆却很失落,因为她信缺少明显爱意,又想自己信既然是那样,收到同样信实属正常。
他觉得他和她关系似乎成这样——他站在条河中,河对岸是她;他为她而下水,却不敢再贸然向前,因为前边水太深,而他不识水性,每进步都有没顶危险。退回去不成问题,却又不甘心退回,因为身后岸上没有能让他感到幸福事物。因为她在彼岸,彼岸对他具有巨大吸引力,能让他对幸福产生丰富想象。他希望她不停地向他招手,给予他前行勇气。而她并不,似乎也不会主动望向河中他,更不会自己也下水拉他过去。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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