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容灰暗、有些浮肿、两眼无神中年女人。
当他说明来意后,她怔住。半晌才说自己以前是唱京剧,从没创作过什曲艺节目。
他以为她推搪,就说是白笑川老师意思。
她全身剧烈地震颤下,接着面部抽搐,双臂发抖,抹布也从她手中掉到地上。
她冲入厕所,接着,厕所内传出个女人用手紧捂着嘴发出那种哭声。
他怕惹出什麻烦,逃之夭夭。
后来,他误以为白笑川与向桂芳之间有什彼此伤心男女私情,未敢冒失地对白笑川说。
第二天到编辑部,秉昆主动对白笑川说:“白老师,请忘昨天事吧,还是特别希望能做您徒弟,恳求您!”
白笑川板着脸说:“不收!”
秉昆将求助目光望向邵敬文。
邵敬文笑道:“你把刚才你话中‘您’换成‘你’,再说遍试试。”
秉昆就用“你”又说遍。
白笑川声音哽咽地说:“你小子如果再不提那事……心里难受死。”
邵敬文插上门,高兴地作为拜师仪式主持人,建议他俩干脆立即就拜师收徒得!
在办公室里,岂敢行什跪磕大礼!按邵敬文主张,秉昆对坐着白笑川鞠三次躬就可结束。
秉昆二次鞠躬时,心里简直可以说激动万分,只鞠躬根本压不下去那种大激动。他不由自主地跪下,磕头,慌得邵敬文和白笑川同时哎呀连声,左右将他扶起。
邵敬文生气道:“你这是干什?如果屋里有监视镜头,咱仨饭碗准砸!白老师还得落个拉拢工人阶级子弟罪名,先批斗,再游街,最后判刑。”
白笑川虽也慌下,看上去却挺受用,矜持地说:“反正跪也跪,磕也磕,就别数落他。这着,跪抵二躬,他那第三鞠就免吧。”
因为邵敬文说到这儿,他们二人竟多心,怀疑办公室内真隐蔽地安装监视窃听之类仪器,开始这儿那儿查看。
秉昆觉得好笑,说干吗要那对待咱们呢?不信任咱们,当初不让咱们干就是嘛!
邵敬文说,咱们也别太不当回事,这年月,让你干着又监视着你情况不新鲜,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笑川附和地说,是啊,即使对咱们犯不上动用监视器那高级东西,窃听咱们平时交谈是可能,安装那种简单东西又不费什事。对某些人而言,收集各类人思想情报那也同样是人家饭碗啊!
见他俩查看得仔细,秉昆虽大不以为然,也还是装模作样地帮着查看番。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点,三人才终于罢休。
不查看,邵敬文却宣布条纪律:在办公室内,三人之间绝不聊任何涉及政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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