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不是有家传值钱东西嘛!”
女儿明白妈指是什,扑哧笑,旋即庄重地说:“爸,妈,不但有信心考上大学,而且有信心靠勤工俭学读完大学,那东西当传家宝留给你们小儿子吧。”
周志刚向老伴使个眼色,起身走到外屋去。
老伴则心领神会,试探地问:“蓉啊,趁你哥和你弟都不在家,咱娘俩说点儿悄悄话,向妈透露透露你真实想法,女儿将来希望嫁给个什样小伙子呀?”
女儿大笑起来,笑罢,反问:“妈,想套话是不是?爸刚才向你使眼色,当没看出来?”
做母亲板脸道:“别管你爸使没使眼色,当妈还没权利问问你吗?”
女儿大声说:“爸,那你也在外屋听清楚啊,刚上高中,你们想知道事,还压根儿没考虑过呢。有点可以预先告诉你们,那就是:将来爱情肯定要由自己做主,希望爸妈那时给充分自由!”
周志刚在外屋首先大声表态:“给!给!绝对给!爸才不会替女儿搞包办婚姻那套。这都什年月,你爸是新中国第代建筑工人,也是领导阶级中员,是讲m;主、讲平等人。”
周志刚走在碎石路上,没因为回忆起那些与女儿有关往事而有丝毫愉快,相反,内心深处产生种被自己万难接受现实所欺压无奈和屈辱。他认为那种欺压是女儿造成,但想到女儿肯定也深陷于她自己造成苦境之中,心中便无怨无恨只有怜惜。
究竟个怎样男人,会使女儿宁愿让父母伤心、哥哥弟弟蒙羞,而破釜沉舟、意孤行地追着他来到瘫气弥漫贵州深山里,与他共同生活呢?
他困惑不解。他此行去见女儿,不仅仅是由于对女儿朝思暮想,也是要去见到那个男人。
难道他是个脑后发出七彩祥光隐于凡尘仙人不成?
他不信。他要亲眼见识见识。
没调到贵州来以前,周志刚曾多次在家信中要求小儿子将姐姐通信地址告诉他,秉昆却从没写在回信中。他明白,小儿子再成心忽略,肯定也是老伴主张,怕他旦有地址,会接连不断地写信责骂周蓉,他后来理解他们顾虑。倘那时他已有地址,当然会接连不断地给女儿写信,对她大加责骂。多亏那时他没有地址,果真那样做他现在会后悔死。
调到贵州以后,他给大儿子秉义去封不短信,言辞恳切地表明,自己已经不恨周蓉,但是太想她,想到夜里经常大睁着双眼睡不着觉程度,快神经衰弱,开始服安眠药。这是真。他在那封信中恳求秉义将妹妹地址告诉他这个可怜父亲。他在信中保证,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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