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如此衣冠不整,抓过被脱在边裤子盖在腿上,边挣扎着想下床。
“你做啥?”
“找你哥哥。谢谢他扶进屋。”
“抱你进来。”
看看她,她绝对不是孔武有力那种人,实际上她小巧得让站在她面前也觉得自己有点魁梧。挠着自己头,很觉得下不来台,“不用费劲……其实躺躺就爬起来啦。”
“你没好重。”
那真是加倍没面子,没面子到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赶紧包扎自己还裸着伤口,好在这样个没轻重家伙面前至少穿上裤子。她也凑上来帮手,她帮手很笨,笨到有点儿莽撞,并且在照葫芦画她瓢时,还不时发出“原来是这样包啊”“你真聪明”诸如此类赞叹。
努力再岔开话题,“你四川人跑到滇边来做什?”
“没哪个要来啊。跟哥乱跑。爸爸妈妈走得早,家乡没人,就跟川军团走,哥到个地方,就在驻地外找地方给安家。他也是中尉,他连长去年死,他是正连长。他管好多人。”
管她夹七缠八地说什呢,更关心赶紧把伤口包好,以便穿上裤子。她是个年青得让你很想靠近,却又想躲着女人,不喜欢和这样个人靠得太近,还要边很没面子地没穿裤子。
“年初哥打仗去。他们师有人回来,可没看到川军团人。”
尽快地把伤口对付好,哪怕有点儿马虎,尽可能逃避开往下话题。
“能不能帮个忙?”
停下,手悬在绷带最后个结口上。知道她想做什。不想帮她忙。
但是抬起头,和脸阳光,“是定要谢谢你。当然帮你忙。”
她急促地,饱含机心地提出她要求,那是幼稚机心,“等年多。等哥哥。你能不能帮找到他?你也是中尉,也管好多人。”
“当然可以。”
“那能帮你做什?”
愣下,“……啥?”
那家伙脸小孩儿家要和别人拉勾言誓表情,并且说出这样世故宣言:“现在们都很穷,不能帮人白做事。给,你就没有。要换。”
只好苦笑,“这有道理话……大人告诉你?”
她没搭理奚落,“所以,要用换。”
很难忍刻薄,那玩意儿总像疖子样冒头,“换什?你有什?比如说……磺胺?”
她立刻开始翻箱倒柜,对着翻出来几个药瓶,有点儿麻爪儿,“什是磺胺?”
翻下那几个药瓶就开始嘲笑自己刚起妄念,“这倒能治感冒……可要是磺胺,强效消炎药。”
“药铺子没好远,去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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