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抄写员……
这次就原谅你。甚至会回答你
问题。没错，要去参军，而且也是去当志愿兵。”
“脑子多不好使人才会加入输家那边？”雅尔被自己鲁莽吓
跳，“而且还在路上桥边打劫旅人？”
“哈，”梅尔菲大笑起来，“他还是没法原谅们在河边设陷阱。雅尔，那是闹着玩！们只是开玩笑，对吧，派克？”
“当然，”派克打个呵欠，“只是个无害恶作剧。人生充满悲伤，就像头被牵去屠宰牛。人们为找乐子什
事都会做，抄写员，你反对这观点吗？”
“并不反对。在理论上。”
“那就好，”派克闪闪发亮双眼紧盯着他，“不然你就得自己去维吉玛。”
雅尔沉默不语。派克伸个懒腰。
“想说已经说完。好，伙计们，乐子结束，该睡觉。们明天晚上之前要徒步赶到维吉玛，所以天亮就得出发。”
*******
那个夜晚很冷，尽管疲惫不堪，雅尔却无法入睡。他蜷缩在毛毯里，膝盖几乎碰到下巴。等到终于睡着，他也睡得很浅，还做个又个噩梦。第二天醒来，他只记得其中两个。
在头个梦里，他看到猎魔人——不时前来拜访南尼克嬷嬷“利维亚杰洛特”。猎魔人动不动地坐在自岩石垂下冰柱下方，身体被雪花逐渐掩埋。而在第二个梦里，希瑞趴在匹马脖子上，朝道低矮赤杨之墙飞驰而去。
哦，是啊，黎明前不久，他还梦见特莉丝·梅利葛德。自从女术士上次来神殿，雅尔就经常梦见她。那种梦会造成某些后果，让他醒来时无比羞愧。
但这次什也没发生。天实在太冷。
*******
第二天早上，他们真天刚亮就出发。米尔顿和奥格拉贝克——两个农奴之子——唱起军歌，为所有人加油鼓劲。
前进，英勇士兵！
你们盔甲响声好比雷霆。
别跑，姑娘，他想吻你。
尽管放心，不要迟疑，
归根结底，这位英俊大兵是们救星！
派克、奥库尔提克、科拉普鲁斯和梅尔菲肩并着肩，像乞丐身上跳蚤样蹦蹦跳跳，说着愚蠢笑话和奇闻异事。在他们看来，那些话题简直好笑得要命：
“……然后尼弗迦德人问：‘那是什味道？’精灵说：‘屎！’哈哈哈！”
“哈哈哈哈！听过这个没？个精灵、个矮人和个尼弗迦德人走在起。他们看到只耗子跑过去……”
走段路，他们遇见其他旅人。对方或是步行，或是赶着运货马车，有商人，也有军人。有些马车上装满食物，派克跟在后面，鼻子几乎贴上地面，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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