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对。”丹德里恩赞同道，“
也不喜欢那些黑烟。而且就算泰莫利亚开始进攻
，也难保前面没有尼弗迦德人
先遣队。尼弗迦德人最喜欢长途奔袭。他们会和松鼠党联手攻击敌人后方，大肆屠杀后再迅速返回。还记得去年在上索登发生事。也赞成在森林里赶路。至少在森林里没什
好怕。”
“这可不好说。”杰洛特指指最远处那具挂在高处，却少双脚尸体。尸体脚仿佛被
双利爪刨过，直到刮去全部血肉，只剩森森白骨。“瞧。这是食尸鬼杰作。”
“食尸鬼？”卓尔坦·齐瓦后退几步，往地上吐口唾沫，“吃人怪物？”
“没错。咱们在森林过夜可得当心。”
“真他妈带劲儿！”陆军元帅话篓子尖叫道。
“你抢俺台词，小鸟儿。”卓尔坦·齐瓦皱着眉头说道，“好吧，这下咱们可是进退两难。该怎办呢？是走有食尸鬼森林，还是走会撞上军队和强盗大路？”
“走森林。”米尔瓦坚定地说，“林子越密越好。比起人类，宁愿面对食尸鬼。”
*******
他们在森林里穿行，起初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时刻留意着树丛间异动。但没过多久，他们又恢复镇定、幽默感，以及原本赶路速度。他们没看到食尸鬼，也没发现食尸鬼留下任何痕迹。卓尔坦开玩笑说，妖魔鬼怪肯定听说军队正朝这边推进。见识强盗和维登志愿兵所作所为，就连怪物们也会吓得躲进巢穴最深处，浑身颤抖，牙齿打战。
“它们得保护好母食尸鬼，也就是自己妻子和女儿。”米尔瓦厉声道，“即使怪物也知道，行军士兵连绵羊都不会放过。只要把女人衬裙挂到柳树上，那些‘英雄’甚至能对着树洞找乐子。”她用尖锐目光看看来自克瑙村、始终跟着他们妇孺。
丹德里恩兴致盎然地给鲁特琴调好音，开始谱写段有关柳树、树洞和好色士兵韵文，矮人和鹦鹉则争相为他提供合适韵脚。
“欧。”卓尔坦说道。
“什东西？在哪儿？”丹德里恩说着，脚踩马镫站起身，看向矮人所指山谷方向，“什也看不见！”
“欧。”
“别学鹦鹉说胡话！你到底在‘哦’什？”
“‘欧’是条河。”卓尔坦平静地解释道，“楚特拉河右岸支流，名字就叫‘欧’。”
“哎……”
“错！”珀西瓦尔·舒腾巴赫大笑，“‘艾’是楚特拉河上游支流，离这儿还有段路呢。这是‘欧’，不是‘艾’。”
这条名字简练小河就在山谷底部流淌，河边长满比矮人还要高荨麻，薄荷与朽木味道格外强烈，蛙鸣声不绝于耳。山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