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经常去察看情况。经过幸子这样解释,先斩后奏获得认可。
妙子,性格和雪子相反,本来比较开朗,常爱说几句俏皮话或开个玩笑。自从闹那次出奔,她就变得阴郁,整天阴阳怪气地想心事。新天地开辟挽救她,近来又恢复以前那种开朗性格,在这点上幸子估计是正确。妙子每月从长房那儿拿零用钱,此外,她做出来洋娃娃又能高价出售,手头也就自然宽裕起来。经常不是提着个新奇手提包,就是穿双进口高级皮鞋。她大姐和二姐看在眼里,为她担心,曾劝她把挣到钱存入银行。其实哪用姐姐们叮嘱,她早就机灵地把钱存进邮局,存折只给幸子看,还叫她不要让大姐知道。说什“二姐要是缺零用钱,借给你”。弄得幸子张口结舌,不知所对。有次,人家提醒幸子说:“看到你家细姑娘和奥畑家启哥儿在夙川大堤上散步。”幸子不由得吃惊。不久以前,幸子发现妙子口袋里除手绢而外,还有打火机,觉察到妙子背着她吸起烟来。其实二十五六岁人吸几支烟,也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事。她当下把妙子叫来问,答称确有这件事。再追问下去,说是那次出事以来,两下直不通音信。上次开展览会时候,奥畑来参观,而且买妙子最得意杰作,从此以后,两下又来往。尽管来往,但双方都很清白,而且见面次数也不多。还说她已经长大成人,不比以前,要姐姐相信她。可是,经她这样解释,幸子对于她在外面租屋子就不放心,而且觉得对长房也不好交代。至于妙子工作,完全取决于她兴致,再加上本人以艺术家自居,干活不是每天排定进程,有时接连休息几天,兴致来时候,干就干个通宵,第二天浮肿着脸回家。本来不让她在公寓里过夜,后来渐渐行不通。她什时候去上本町长房那儿或夙川公寓,什时候应该回芦屋,从来没有事前和自己联系过,想到这些,幸子觉得自己真太糊涂。天,她窥探到妙子不在公寓,就去那里找那位老板娘朋友,不露痕迹地打听出许多情况。据那位老板娘说,细姑娘近来发迹,她招收两三个跟她学手艺徒弟,看去都是人家太太和小姐,男客大抵是经常来取货或者送原材料。细姑娘干起活来非常专心,往往干就干到早晨三四点钟。由于没有被褥,只能抽烟等天亮,赶头班电车回芦屋,这番话在时间和地点上都对得上号。还有原来租是六铺席大日本式房间,最近换宽敞屋子。去到那里看,是西式房间附带个四铺席半日本式屋子,里面摆满参考书、杂志、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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