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念
百段经文或者五百遍《万福马利亚》，主教大人，然后再喝掉，你是这
说
？然后再喝掉，那些法国人可真是魔鬼，对她说，这回您知道
吧？现在您自己也这说啦，她说，反驳道：无论如何，他们是咱们唯希望，您说不是吗，主教大人？您说那些法国士兵怎样？她问道，嘛，主教大人，法服下摆不止次地沾上过法国兵秽物，还有什好说呢，就是嘛，全都是些酒鬼和猪猡，他们说们想毒死他们，她说，神父，其实是他们不知节制，番荔枝、炸猪皮和番石榴同时塞进肚子而且还没个够，结果当然只能是里急后重随地便溺喽，不过，孩子，说，外人是很难适应这儿饮食，在教区都生活二十年还习惯不呢，教区就是基基潘……基基潘……”
“达库里，基基潘达库里……”
“达库里，是，主教大人，达库里，对，孩子，说，基基潘达库里，跟你实说吧，那次吃玉米饼卷猪肉以后，差点儿没把命送掉，说实在，费好大劲儿才习惯那些辣椒和香料，起初真怕，真怕吃圣塞瓦斯蒂安式鳗鲡和三叶藤烧鳕鱼，孩子，你喜欢，问她，那位上校喝酒方式吗？唉，神父，你问得脸都红，她回答说，当时脸也红，主教大人，就跟现在似，您看见，这个嘛，说真，神父，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不喜欢，这话怎说？问，是这样，神父，当睁着眼睛看着他那喝时候，就会觉得特别不舒服、特别恶心，可是当闭起眼睛想象着在那儿喝酒是相好时候，就喜欢，神父，这种时候确实喜欢，她相好？她相好，主教大人，也问过她：你相好？除丈夫，你还有个相好？什相好？是不是就是那个接收你从法国人那儿探得机密情报穷小子、那个强盗？对，神父，就是他，不过，他可不是强盗，啊，您没见过，神父，他骑着枣红马，头戴镶银德式宽檐帽，黑色马裤上配有螺铜纽扣，脚上穿着鹿皮靴，还有，得啦，得啦，说，不想知道你相好穿什戴什，这时候，突然想起问她个问题：喂，你不是个女侠吧？她回答说：会是女侠？神父，连马都不会骑，手从来都没碰过枪，女侠只有过个，那就是唐娜·伊格纳亚娅·雷奇，直叫她唐娜，唐娜，她跟唐娜48连点儿边儿也沾不上，她是个魔鬼，地地道道魔鬼，你是知道，您也是知道，主教大人，她本来有过次可以得到上帝宽恕机会，但是她却没有利用，反而对准自己心窝开枪，上帝天国是绝不接待自寻短见人，她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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