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什地方,问,当然还有家里喽,她说,在家里也干过,惊讶地问道:这是怎回事儿?丈夫,她说,经常出门,这说是在你床上、在那你同丈夫干那种事儿床上啰,她说:不是,神父,跟丈夫从来都没有那种事情,他不感兴趣,他有自己情妇,是,在床上干过,还有沙发上和台球桌上,不过德努瓦上尉喜欢在野地里而且是白天干那种事儿,他常把带到山上树下去,也就是说你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干过啰,说,并不总是有太阳,她说,有次们钻进玉米田里,可是突然下起瓢泼大雨,等回到家时候,已经被淋成个落汤鸡,你说,对她说,你跟德努瓦上尉——这也是个假名字,主教大人——都干些什?她先对说,有件事情是德努瓦喜欢干,可是不喜欢,什事情,追问道,嗨,神父,不好意思跟您说,也很不好意思讲给您听,主教大人,觉得那该称作鸡*,你看呢?对她说,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干是什事情,对,是叫鸡*,那也是老早事啦,神父大人,既然上天对这种事情早就做好安排,德努瓦上尉为什还要这干呢?问道,她回答说:也不清楚,上尉跟说他在阿拉伯人中间生活很久,已经习惯那干,不过不是跟女人,而是跟男人,甚至是跟公羊、跟鸵鸟,习惯成自然,唉,孩子,你算没救,对她说,您说什,主教大人?啊,对,后来她对讲同德努瓦上尉是怎干,不过,事先对她说:既然你说不喜欢那干,猜想,对别,你是喜欢啰,是这理解,她回答道,神父,还能怎样呢,加利费中尉在嘬奶头时候,有时候大腿根儿那儿也会觉得痒抓抓、湿乎乎,您问迪莫里哀上校朝她身上撒尿时候?主教大人,也问过她:朝你身上撒尿时候,你有什感觉?这个嘛,说不上喜欢,可是您该能想象得出丝不挂地站在澡盆里会有多冷,所以那股热流总算是种安慰,而当那热流很挨近地滋到那个地方时候,虽说不上觉得很舒服,但是也不难受,唉,孩子,说,即使是念三百遍《万福马利亚》也救不你啦,对你说,神父,至少是热,而不像苹果酒那凉冰冰,您问这和苹果酒有什关系,主教大人?也问过她,你说,和苹果酒有什关系,她回答说,另有位上校,此人已经到北方去,名字叫什迪加松,当然这也是假名字,他喜欢把苹果酒倒到她大腿根儿窝窝里,主教大人,然后再趴在那儿口口地喝掉,唉,主教大人,主教大人,您就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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