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来:
“松冈先生,世事会变迁,诸行本无常。不论好坏,文化习俗会改变是当然,会失去亦是当然。”
不不不,不是那样。松冈先生摇头:
“当然,诸行无常道理也明白,但如果过去彻底消失,就无法理解现在。不,不是这样呢。如果失去现在,就无法预测未来。完全忘,现在总是以惊人速度不断地变成过去。”
语言应该要不同——松冈先生以强硬语气说。
“当然,如果往后将逐渐变得相同,那也是莫可奈何之事。不过现在还是不同。年幼时期流离各地,对每个土地语言差异困惑不已。尽管困惑,但每个土地都有其适合语言和称呼,也都说得通。就像平冢小姐说,活生生语言更容易理解。譬如说,这份报纸提到有幽灵出现,但当事人真是说幽灵吗?遇到那现象人是怎说?有可能说是怪物,也可能是完全不同其他称呼。这样写法太轻率。就连黄表纸[102],对话也是用当时口语写成。”
“但现在已经难以理解。”
“但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懂。”
“那,松冈先生认为应该保留每块土地不同语言吗?不需要制定作为标准套语言?”
“这又是另个问题,老板。身居中央,掌理行政人,应该要有套能够让每个国民确实理解语言吧。让政令通行,是掌理国政者职务。以这个意义来说,是必须要有套国家语言——国语,也必须教育国民理解。但是另方面,乡土问题又不同。因为语言就是文化。如果失去乡土语言,也等于是失去文化,不是吗?”
也这认为。老板说:
“毕竟在不下雪异国,是不会有‘雪’这种词语。”
“即使没有‘雪’这个词,还是照样会下雪,但不普遍事物另当别论。像工具与习俗,真会消失不见。纵然原本就注定有消失天,但起码必须在消失之前把它们记录下来。否则……”
就无法理解乡土——松冈先生严肃地说。
“作为近代国家,必须建立起套标准语,使其渗透,这也是很重要,但不应该以强制政策去改变现有语言。这些事物是自然改变,不能通过矫正手段去强制改变。然后必须以会改变为前提,予以记录、保留下来。”
“话题又变得豪壮起来。”老板说,这回松冈先生坦然说,或许吧。
“认为这会是不下于詹姆斯·弗雷泽困难工程。确实,国国土不广,文化却深刻多样。为解细微差异,认为唯有仔细地踏遍各地每处。”老板说道。
“到各地视察是吗?”
“井上圆先生似乎就精力十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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