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感受。
那,他是真喜欢她吧?
不是同情怜悯,不是时兴起,不是寂寞消遣,也不是故意戏弄她。
他喜欢她?这是从前天夜里那个吻开始,曾鲤这七十二个小时里,直浮现在脑子里四个字。她从不敢相信,他会真喜欢她。
曾鲤搬个小凳子,坐在茶几前,将个平时专门放水果皮和瓜子壳小盘子放在桌面,拿起个石榴,用刀削开后掰其中粒放在齿间,唇舌间都是那甜甜浓香。不知怎,她眼睛却跟倒豆子似开始往下掉。
曾鲤背对者他,以至于艾景初起初并没有发现她在哭。
她将籽吐在小盘子里,张嘴又大大地咬口,将自己眼泪也并吃进去。
他突然察觉她有些不对劲。
“怎?”他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然后嘴里还嚼着石榴籽。
“刚才都好好,怎哭?”看到她眼泪,他眉毛皱在起,走过去将她从矮凳子上拉起来,让她站直,再从旁边纸巾盒扯两张纸,替她擦干净脸上湿润。
“眼泪流到伤口里挥发炎。”他说。
“石榴点都不好吃。”她嘤嘤道。
“不好吃就扔。”
“扔多可惜,要把它们吃光。”她嘴里含着东西,声音含含糊糊。
“吃多会闹肚子。”
“你不是医生吗?不会治吗?”她吐掉那些籽,愤愤不平地问。
艾景初这回没有继续和她搭腔。此刻曾鲤和平时谨小慎微她完全不样,就跟犯犟脾气似。他凝视她片刻后,唇角不禁上扬起来。
她在撒娇。
得出这个结论,他笑意在嘴边荡漾开,然后将她揽在怀里,之后轻轻地,避开她下吧,让她脸贴上他胸膛。
她手里拿着剩下半只石榴,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安放自己这双手,而嘴上残留果汁则全沾到他灰色衬衣上。
“弄脏你衣服。”他不是说有洁癖吗?这东西很难洗。
他却没动。
“哎——”她提醒他。
“曾鲤。”他叫她。
“什?”她挣扎下无效,只好将手上残汁往他衬衣上抹抹。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叫‘哎’,或者‘喂’?”他有些小小不满。
“那叫什?”她故意问,“艾教授?”
“以前你妈妈怎叫你爸爸?”
“连名带姓啊。”他们家全家都这样,没人有昵称,她也没有小名。以前去同学家,看到别人妈妈爸爸叫他们都是叫小名,她总是会很羡慕。
“没别?”
曾鲤想想,“有。”
“什?”
“死鬼。”妈妈生气时候,或者高兴时候,都会这叫爸爸。
听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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