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单身女性则暗自打量。
艾景初想起什,转身附加句:“大家留下吃饭啊。”可惜等他放好东西,再洗干净手,出来时却发现所有人都告辞。艾景初不禁纳闷,他觉得自己刚才挺热情,对他学校同事都没那热情过。
“说错什?”他问。
“没……”曾鲤无语。
“没想到会有这多人。”
“他们是听说伤,所以下班约好来看看。”曾鲤解释。
“改天等你好,请他们去外面吃饭,回个礼。”
她不太懂人情世故,经他这提醒,才想起大概应该有这个礼数。
艾景初去水槽洗莴笋叶,曾鲤跑去帮忙。
“你别碰水,”他说,“手背上伤口要小心,不然容易留疤。”
他来给她做饭及时因为这个吧?曾鲤突然觉得心里暖暖。
“有手套,戴着不就行。”她把手套展示给他看。
他洗东西很仔细,那莴笋叶子几乎是片叶子片叶子翻来覆去地洗,比曾鲤自己讲卫生多。
“使劲冲冲就行吧?这洗得花多少时间?”
“上面有农药还有细菌。”他说。
“你有洁癖?”
“有点。”他老实交代。
“你平时做饭吗?”
“不做。”
曾鲤想想也是,就是不做饭人,才有这闲工夫。
他随口问:“你吃花菜吗?”
“吃啊。”她答。
“你怎洗?”
“还不是切成小块然后冲冲就好。”总不能吧花菜也掰开来洗吧?
“你下次用淡盐水泡几分钟,也许会有新发现。”他漫不经心地说。
“发现什?”
“发现你以前吃素花菜,其实都是荤。”
她想象下那个画面,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还不忘记安慰她,“其实蛋白质含量挺高,营养不错。”
曾鲤这辈子再也不吃花菜心都有。
4
晚饭有三个菜,白油莴笋尖和蟹黄豆腐,以及昨天鸡汤。
曾鲤第口吃那道蟹黄都胡时,艾景初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表情。之间她用勺子舀勺,吃到嘴里,侧侧头,又去舀勺。过会儿,她喃喃自语说:“这豆腐挺嫩滑。”
他没有说话,只装着没有听见,而薄唇却掀些角度,眼睛里盈着笑意。
刷碗,艾景初瞥到鞋柜上搁着红石榴,“你怎没吃?”
“这是你给?”
“那你以为是谁?”他反问。
“你昨天白天来过?”
“恩。”
“敲门不在?”
“嗯。”他又淡淡地应声,不自在垂着眼帘,哪里还有刚才捉弄她时狡黠。
打十多个电话,没找到人,所以他又去咖啡馆,还骗她只是路过?想到这里,曾鲤突然觉得心口被揪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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